感覺到那雙纖長白皙的腿纏上了他的腰身,撐在一邊的手,不自覺地就覆上了那一片溫軟細膩。
裙擺被推了上去,修長帶著些薄繭的手指,沿著惑人的曲線一路往上,不成章法,卻輕易地能撩出火星來。
舒白本來是裝醉的,這會兒倒真是生出了幾分醉意來。
不過,雲梟最終還是硬生生地將那一份被丟到爪哇國的理智找了回來。
她暫且還是雲霆的未婚妻,而且她還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把他錯當成了雲霆,他不能放任自己下去了。
狠了狠心,還是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
而這“始作俑者”此刻卻還眨著一雙無辜的杏眸看著他,帶著些疑惑,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停下一般。
原先水潤的粉唇,因為充血而如玫瑰花瓣一樣豔麗嫵媚,讓他不由得就回想起不久之前的體驗。
真是要命。
雲梟突然有些懊惱。
她為什麼不是自己的未婚妻?
對哦,她隻是雲霆的未婚妻而已。
就算結婚了也可以離婚,既然是未婚,他為什麼就不能把她搶過來呢?
像是茅塞頓開一般。
儘管理智將他拉回了現實,可經過剛才的那一番情迷意亂,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可能是涇渭分明了。
既然已經觸碰了,多少也要對她負起責任不是嗎?
他將她微亂的衣裙整理好,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在她的注視中,他複又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輕啄了啄,一貫清冷的聲音因為染上了情欲而有些喑啞惑人:“我是雲梟,不是雲霆。要是再叫錯了,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