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舒白隻覺得心裡有些酸澀,可能是因為原主遺留下的那一部分情感作祟吧。
“媽,謝謝你。”舒白代替安白和她說道。
這一刻,舒白才覺得自己原先的一些想法可能是帶了自己的一部分主觀偏見。
安母她的愛或許沉重,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真的害怕安白之後會受苦,所以才想著用她自己的方式,去為她鋪好路。
即便方式可能是有點問題,但出發點卻還是想要安白好的。
這或許也是母愛的一種表現吧。
“行了,拿了東西就趕緊下去吧,彆讓人家等太久。”向來是習慣“惡語相向”的安母,一時半會兒的也不習慣這種有些煽情的氛圍,於是便催促著她趕緊下去。
舒白微微挑眉,一時間竟覺得這個小老太太還挺可愛的。
*
回去的路上,舒白就問雲梟:“我媽跟我說你早前就跟她打過招呼了,你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啊?”
早知道安母已經接受了他們在一起的事情,她之前也就不用還一直為這事兒犯愁了。
為這事兒,她頭發都掉了好幾根——好吧,她承認是某天早上起來頭發打結了,沒注意用梳子一梳才扯了下來的。
雲梟目視前方,打著方向盤轉了個彎:“半個月前在和客戶談事情的時候,恰巧遇上咱媽被搶了錢包,我就仗義相助,事後咱媽請我吃了頓飯,之後我們就一直都有聯係,她原來還打算安排讓你和我相親來著。”
雲梟在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翹,眉眼之間那毫不掩飾的得意之色便要呼之欲出。
舒白摸了摸下巴:“我怎麼覺得那搶錢包的是你安排的呢?”
“原來我在你心裡的形象這麼‘陰暗’啊。”雲梟唇角微微下撇,頗有些委屈不平。
舒白其實想說,這隻是她的合理推導。
不過誰讓她是個寵夫狂魔呢?
於是等車在停車場停好後,她便探身親了下他的側頰:“你在我心裡的形象還是挺正麵的。”
然後某個被哄得開心的男人,為了向她分享他開心的心情,又把她壓回了副駕駛上,逮著她狠狠地吻了一通。
“其實,那個搶錢包的確實是我安排的。”他輕啄著她的唇角,鬆鬆地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眉眼間儘是得意。
“……”她收回她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