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肌膚本就是敏感的,這會兒被它的狐狸毛輕輕撩過,便很是癢癢。
舒白把它從身上扒了下來,親昵地點了點它的鼻尖。看著小狐狸奶萌的樣子,再想起剛才它給自己找名字的事情,舒白不由打趣道:“你該不會真是隻狐狸精吧?”
阿夙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狐狸眸,瞧著有些無辜,“嗚嗚”地叫了兩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逗你玩兒的。”小家夥可能就是比較聰明一點吧,不過聰明點也好。
把小狐狸放下,舒白下床去吹熄了房裡的燭火後,才上了床,抱著它躺下。
待她睡著後,原本窩在她懷裡的小狐狸,這會兒從被子裡探出了腦袋來,湊近那就在咫尺間的兩片唇,小心翼翼地親了下。
頓時間,小小的狐狸不見了,而原先小狐狸躺著的地方,這會兒正半臥著一個身著白袍,銀發藍瞳的絕美少年。
懷裡的女孩兒睡得正熟,唇邊還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他低下頭,緋薄的唇在她唇角親昵地蹭了蹭,又覆上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輕柔地輾轉吮舐著。
睡夢中的舒白這會兒正夢見自己在吃大餐,忽而麵前就出現了一串棉花糖,她下意識地就張嘴咬了一口,隨之還傻笑出聲:“好吃,嘿嘿。”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的某人:“……”
無聲的搖了搖頭,複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將她擁緊了一些,他這才闔上了眸子。
*
第二天醒來時,在看見睡在枕頭邊上的小狐狸時,舒白隻覺得奇怪。這小家夥素來不是總喜歡往被窩裡鑽的嗎?不過怕它等會兒著涼了,她就又把它抱進了被窩裡。
起床梳洗了之後,舒白就去廚房裡做早飯去了——這院子裡就隻有和她隔壁房的阿月不用吃東西,剩下的阿黃和小狐狸阿夙包括她自己,都得靠這院子裡的一小廚房養活了。
原主在道門裡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就是待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幫忙著曬曬藥材,沒事兒在廚房做點好吃的,或者就到藥園子裡給那些藥草除草澆水——雖然每次進藥園子都是被阿月放黃狗趕出去的。誰讓原主草和藥分不清,老把藥株當成草拔了呢。
阿月是她的師妹,可按年紀還要大上她幾歲,隻是因為入門晚了,所以輩分也就排低了。她的天資也不算高,但卻是個十足十的藥癡,醫術也十分的高明。雖然日常嫌棄阮白,但也是對她極好的。像是阮白身上揣著的瓶瓶罐罐,都是她給的。
九華山上就屬她倆的天資最低,所以掌門乾脆也就把她倆分一塊去了。
而舒白這幾天也就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屋裡,整天和著小狐狸阿夙窩在一起——主要是小狐狸太萌了,讓她挪不動步子了!
以前舒白就覺得。自己身邊要是有一隻萌寵,她估計就可以啥事兒都不乾的跟它一起一待一整天。現在不過是想法得到了印證。
不過這樣悠閒的日子當然是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的。
今天是新弟子入門考核的日子,也就是女主鳳長歌進九華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