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樣的世界裡,舒白對於這樣的說法反而是深信不疑的。
但由此,舒白也不由擔心:“那你這‘劫’該如何曆?”要是像那些仙俠文裡寫的,要經曆一番生死才能跨過這道劫難,那這就有點頭疼了。
瞧她這一副擔心的模樣,他不由伸手輕勾了下她的鼻尖,笑道:“這‘劫’並非生死劫,早前被施了禁製的那些經曆便是我此次該曆的劫了。”
他將她擁緊了幾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繾綣道:“多虧了你,我才能順利度過。”
族中長老說,待到火鸞珠從他身體裡自行離開的那天,便是他劫滿的時候。
火鸞珠是妖界至寶,有它自己的靈性。既然它選了她作為它的主人,那就意味著,她就是長老所說的那個,他的命定之人了。當然,對於這一點,他第一眼時就已經確定了。
“那……這火鸞珠就這麼給我了?”她能感覺得到,火鸞珠對她而言百利而無一害。但這火鸞珠畢竟是妖界至寶,被她一個凡人這麼拿走了,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夙墨拉長話音,瞧著她跟著緊張的模樣,便沒忍住笑道:“是有條件的。”
舒白眨了眨眼睛,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火鸞珠可是我妖界至寶,你既得了它,自然是要和我一起回妖界的。”火鸞珠是妖界至寶,自然不能流落在外。而她是他的至寶,當然是不能讓她繼續待在凡界了。
其實對於舒白來說,去哪兒好像都沒有多大所謂,隻是她尚有任務在身,而且就這麼跟著他去妖界,也不在她原先既定的計劃之中。
雖說這是在劇情世界裡,但她還是不喜歡這種灰姑娘故事般的設定走向,也覺得這樣的設定不怎麼靠譜。
現在的她,還太弱了。相比於妖界之尊的夙墨,他們倆之間可差了太多。
這種身份懸殊的交往關係,搞地下情還好,放在明麵上,她還是有些沒底。
即便知道他不會在意這些。
但她這人毛病挺多,在這些事情上就是固執。
所以不管是出於任務還是現實,她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跟他回了妖界。
“我暫時還不能和你一起去妖界。”舒白說。
對於這樣的答案,夙墨有些意外。
其實一開始他也想過她有可能不會和他一起走,甚至可能會因為他的身份從而對他心生排斥。可是她不僅沒有排斥他的身份,反而真心接納了他。那就意味著,她與他一樣,她心裡也是有他的,
所以他順理成章地覺得她會答應和他一起回妖界的。
但現在,她拒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