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一部分劇情,舒白可以知道,前一任妖尊在將自己的王位傳給夙墨之後,就帶著自己的妻子到四方雲遊去了,並且是常年不回妖界。
這會兒之所以還留在妖界,照夙墨所說的,多半就是想見見未來的兒媳婦。
雖說舒白已經反複跟自己說不要緊張、不要緊張了,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她身邊的夙墨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緊張的情緒,不過他倒是沒說什麼不要緊張的話,拇指在她的虎口處揉了揉,以圖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舒白抬起頭來,正對上夙墨的眼眸。
“你可是連妖尊都能降服的人,還怕見未來公婆?”他玩笑似的說道。
舒白紅了紅臉,下巴微抬,輕哼了一聲:“誰怕了。”
“那你緊張什麼?”夙墨挑了挑眉,語氣帶了些揶揄的意味。
“誰說我緊張了?”這人也太討厭了,不知道什麼叫做看破不說破嗎!
瞧著她這都快要炸毛了的樣子,夙墨不由輕笑出聲:“是是是,你沒緊張,緊張的人是笨蛋。”
舒白小聲哼哼了一句,“你才笨。”
經他這麼一鬨,心裡緊張的情緒倒是少了許多。
夙墨帶著她穿過了一片桃花林,再往前又是一片翠竹林,穿過翠竹林後,眼前便出現了一戶田家農舍。
農舍前有一塊魚塘,魚塘岸上有一穿著蓑衣帶著鬥笠的中年大叔持竿垂釣,腳邊放了一個用來裝魚的木桶。而他身後不遠則是一大片的菜圃,有一婦人正在其中摘著地裡的菜。
舒白揉了揉眼睛,想確認一下自己確實不是來錯了地方。
而在察覺到有人過來之後,那中年大叔才悠悠抬起頭往這邊看過來:“來了就彆乾站著,臭小子倒是帶你媳婦兒進去坐啊。”
不知為何,舒白忽而就確定了眼前這位大叔確實是夙墨的親爹無疑。
顯然這會兒夙墨並不打算跟他計較,而是和舒白說著話:“我們先進去吧。”
舒白點了點頭,就隨著夙墨先進去了。
院子裡養著雞,母雞“咯咯”的叫著,身後跟著一群小雞。屋簷下掛著乾辣椒和玉米棒,牆角堆放著幾個南瓜,木製的架子上橫放著幾個簸箕,上麵晾曬著魚乾還有一些菜乾。
全然就是一副尋常農家的景象。
在這樣的環境裡,很容易就能夠讓人全身心的放鬆下來。
夙墨則趁她的注意還在地上那群小雞身上的時候,去了一個地方,等他再過來的時候,手上便多了一隻雪白的兔子。
舒白才想問夙墨有沒有米給她一點,她好拿來喂小雞,然後一轉頭就糊了一臉的毛。
她堪堪往後退了一點,這才看見他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隻兔子!
“哪裡來的兔子啊。”她將小兔子從他手上接了過來,在院中的長凳上坐了下來,將小家夥放到了膝上,摸了摸它的腦袋。
“自家養的。”夙墨邊說著,又拿了一片菜葉過來喂兔子。
是以二老進來時就瞧見了這樣溫馨的一幕。
前妖尊夙衡在瞧見自家兒子拿著菜葉喂兔子的樣子,不由嘖嘖了一聲,跟自家媳婦兒嘮嗑了一聲:“前邊兒坐著的那個,真是你兒子?”
“我才剛想說,你兒子今天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夙墨的母上大人白笙上神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