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與夙墨身著一致的玄色婚服,攜手站在大殿之上,接受著群妖的參拜與四方來客的祝賀。
難得見夙墨穿白色以外的衣服,不過這倒是讓舒白得出了一個結論——他果然還是穿白裳時最為俊美,而他穿著的這玄色婚服,頗有一種得罪了造型師的既視感。即便也仍是俊逸非常,但總覺得不如著白衣時來的賞心悅目。
雖然這會兒說這一茬並不是太合適。
走完了大婚的流程之後,舒白便在侍女的攙扶下先下去休息了。
夙墨作為妖尊,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裡需要在前邊接待應酬,所以一時半會兒的,估計是沒那麼早回來。
讓留在房中的宮娥們退下後,舒白便先動手拆掉了頭上繁複的發髻。在沒了那累贅之後,脖子瞬時間也好受了不少。
這會兒想起之前阿月塞給她的那個匣子,閒著無事,她便將那個匣子拿了出來。
打開匣子後,便見匣子裡放了兩本空有書皮卻沒有書名的書。
不知為何,舒白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翻開了書的第一頁,在看見上邊兒赫然畫著一對交纏在一起的男女時,險些沒把書丟出去!
這可不就是女子在出嫁前都會備著的春宮圖冊麼……
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阿月!
為免等會兒被夙墨看見這些,回頭再拿這書上的來折騰她,她覺著還是得早些銷毀為妙。
然而她才剛有打算,還沒付諸行動的時候,寢殿的門就被推開了。
隨之迎麵而來的便是一陣淺淡的酒氣,一小侍衛這會兒正攙著夙墨。殿門開了之後,夙墨就推了那小侍衛,步子虛浮地往著她殿內走來。
舒白一把踢開了火爐,緊張兮兮地將手背了過去。
看著越來越近的夙墨,不由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夙墨走過來後,一言不合地就伸手將她抱住,跟隻大貓似的,將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貼近了她的頸窩間,蹭了蹭。
“那些家夥逮著機會就灌我酒,我才不想讓他們得逞呢。”他語意醺然,像是呢喃一般。
舒白將手裡的東西往身後一丟,騰出手來扶住了他。
她抬眼看向門外那送他回來的小侍衛,問:“這怎麼回事?”
“王上本就不勝酒力,方才在前邊又被灌了一些酒,所以……”那小侍衛老實回答道。
舒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把門帶上。”
那小侍衛忙應了一聲,就帶上門出去了。
舒白本想著先扶他到一邊坐下,倒點茶來先給他醒醒酒。然而靠在她身上的某人就又開始不安分了。
他嗅了嗅她頸間的清甜味道,隨之啟唇覆上了她頸上的肌膚,輕輕吮吸著。
頸間的肌膚本就敏感,舒白在他懷中,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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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並不太會寫妖界大婚場景……簡而言之,大家湊合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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