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中規中矩的,完全是照著魔界曆任魔帝的大婚模式來,挺傳統的。
大殿上攜手的兩個人,臉上一點笑意也無,明顯看得出來這不過是在應付了事罷了。
待前頭舉行完儀式後,宴會才正式開始。
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舒白吃了點酒菜後,就覺得肚子有些發脹,於是就打算到外邊走走。
“我陪你一起吧。”見她起身,夙墨便也有了離席的打算了。
“沒事,我自己到外邊兒走走就行。”這會兒宴會剛開始,等會兒過來找他的人估計也不少,所以他這會兒走開不太適合。
出來外麵的後,舒白便在花園裡隨意找了塊石頭坐下。
目光漫不經意地一掃,便見前邊的涼亭裡坐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鳳長歌無疑。
這會兒的她看起來比在天界那會兒還要落魄,神形枯槁,仿佛一陣風就能給她吹倒了。
似察覺到了有人在看她一般,鳳長歌於是就抬眼往舒白這裡看了過來。
“他鄉”遇“故知”,相比之下便愈顯得她落魄。
鳳長歌慌亂地撇開了眼,和身邊的侍女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匆忙離開了。
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看來,鳳長歌在這魔界裡的日子似乎並不好過。
對於她此番的處境,舒白心裡倒是沒什麼波動。
雖然她現在看起來確實是挺可憐的,但這可憐人在這之前可是個可恨的家夥,而她也並沒有什麼地方是值得讓人同情的。
如今這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罷了,怪不得其他人。
在這兒坐了一會兒之後,覺著好受些了,舒白這才回到了宴上去,然後就看見了坐在席上獨自沉默的夙墨。
見她過來了,夙墨朝她招了招手,看起來有些傻氣。
舒白見此,便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她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隨後他整個人就像是沒骨頭似的湊了過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她才走開一會兒,這貨就又喝醉了……
他這會兒還算老實,可能還知道現在是在外邊兒,所以就隻是乖乖地抱著她,將腦袋靠在她肩上。
剛才來的時候早知道就帶個侍衛一起過來了,這樣就不用她自己把人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