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我他媽…小老弟我看你彆不是皮癢了想挨揍的吧?
“那你走吧。”算了,既然確實是被討厭了,她也就不繼續自找沒趣了。再跟他這麼說下去,她覺得自己肯定要被這臭小子氣得原地爆炸。
“哦。”很平淡地應了一聲後,裴譯連一個多的眼神都沒給她就走了。
眼見著這人真的就開著車掉頭走了之後,舒白這才沒忍住踢了一腳旁邊的樹樁子出氣,結果一不小心反倒把自己的腳給崴了。
靠之,這人衰到一定程度,是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的吧。
長長地呼了口氣後,舒白這才認命了一般,一瘸一拐地往前邊走了過去,搬起了兩箱水就往回走。
水還是挺重的,之所以她能一次性搬起兩箱,是因為這大半個月來,她在劇組裡跑前跑後,搬重物的時候練出來的。
隻是這會兒她好像忽略了自己腳受傷的情況,然後在走的過程中,因為不穩當,上層的一箱水就滑到了地上去,“嘭”地一下砸到了地上。還好她收腳及時,不然一整箱二十來斤重的東西砸到腳上,她這腳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好不了了。
在心裡又把裴譯那小子狠狠地記了一筆後,舒白這才有些艱難地抱著另一箱水往裡走。
然後走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又傳來了動靜。
舒白還以為是臭小子良心發現想明白了才決定回來幫她搬水的,結果等車倒回來了,卻見裴譯從車裡往車窗外探出了頭,往她這裡喊了一聲:“喂,你剛才簽字的筆沒還給我。”
“……”艸,md你小子有種就下車了,老娘要不把你狗頭錘爆我把名字倒著寫!
於是舒白就很沒風度地朝著他回吼了一句:“筆在地上,自己滾下來撿!”
吼完之後,全身心都暢快了。然後也沒去管他呆愣住的樣子,舒白就強忍著腳上傳來的痛意,抱著水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了。
而看著她離開時一瘸一拐的,好像是腳受傷了的樣子。
裴譯抿了抿唇,沉默著想了一些事,然後自言自語了一聲:“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
回劇組的路上,舒白是越想越氣。
她是真沒遇上過這麼欠打的男生,虧她之前在劇組裡還給他送過水和藥,還不想他被埋沒腆著臉地去找他請求他加入工作室。現在想想,特麼她就是腦子有病,人家也沒求她要這麼做,她還上趕著過去拿熱臉去貼人的冷屁股,賤不賤啊。
是以在將水放下的時候,沒控製好力道,把放水的泥土地上砸出了一個淺淺的坑。
路過的一個助理小哥在看到這邊滿臉殺氣的她時,嚇得不由哆嗦了一下,然後就趕緊地拿著手上的東西往前邊跑去了。
將水放下後,舒白就繼續往外走,然後在半道上就遇上了肩上扛著兩桶水進劇組來的裴譯。
他還是癱著一張臉,在看見她的時候,也隻是輕描淡寫地掃了她一眼,然後就收回了視線,問了一下旁邊經過的工作人員要把水放哪裡。問到了之後,他就抬著那兩桶水往著一邊去了。
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舒白,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就見已經把水放下的裴譯麵無表情地往她這裡走了過來,神情疏離,語氣平淡地說道:“一件算十塊,車上加地上的共五十九件,總共五百九十塊。加上跑路費,湊整六百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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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狐:白舒?莫名有點好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