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早上去見穆爸的時候,被穆爸修理了一頓?
但不對啊,之前給穆爸打電話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穆爸是有修理過裴譯的啊。
難不成是穆爸的演技上去了?
不過也沒多給她胡思亂想的時間,上了車後,裴譯就打著方向盤調了個方向,之後就是往著海灣彆墅的方向開。雖然心裡揣著疑問,但舒白想著還是再看看吧,於是她就沒出聲了。
停車後,舒白剛想解開安全帶下車,才有所動作,就聽見裴譯說:“坐著彆動。”
舒白於是就收回了去開車門的手。
隻見裴譯從車上下來,然後繞到了她這邊,幫她開了車門。
舒白坐在車裡,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閉上眼睛。”裴譯說。
舒白照做,闔上了眸子。
然後就感覺到眼皮上覆了一層什麼,從觸感上分析,裴譯這是拿了一條絲巾之類的東西把她的眼睛蒙上了。
舒白試著睜開眼,但眼前卻是一片黑,此外連點兒光線都見不到。
這會兒外邊的天已經完全黑了,而這一帶本來也不是居民區,這方圓幾裡外,估計就隻有這一座彆墅在這兒了。
之前白天的時候倒是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倒是覺得在這大晚上的,一座海邊彆墅,莫名就有了一些孤島驚魂的感覺。
而彆墅的周圍,就隻有一根孤零零的燈柱,燈光微弱,照明效果還不如車燈。
但這會兒,裴譯又偏偏把車燈給熄了。
不過這會兒她心裡也隱隱猜出了裴譯今天這一整天的反常是因為什麼了。
敢情他這是想準備驚喜給她?
裴譯頗有些多餘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確定了她不會看見後,這才牽起了她的手,“跟著我。”
視線被遮擋住之後,相應的其他感官就開始變得敏銳了起來。比如這會兒,他牽著她的手,她的手放在他寬厚的手心裡,而他手心的溫度則貼著她的手背傳了過來,讓她不自覺地就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用矯情一點兒的說法就是,好像隻要他牽著她的手,就算前麵是未知,就算這未知當中還可能存在著危險,都不足為懼了。
裴譯牽著她一步一步地往著前麵走去,當站定之後,他便鬆開了她的手,留舒白一個人站在原地。
過了片刻後,就聽見他的聲音:“現在,你可以解下這條絲巾了。”
於是舒白就解開了束於腦後的活結,絲巾從眼前滑落的同時,因為眼前的光線突然變亮的緣故,讓她不自覺地眯了下眼睛。等眼睛適應了光線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整修一新的地方。
雖然彆墅還是這棟彆墅,但外在比起之前,明顯要多了不少的溫馨感覺。更像是一個家了,而不是一個空有裝潢的建築物。外牆裝了一片籬笆,籬笆上攀爬著爬山虎。門口的花園重新整修了一番,一邊置著秋千和藤條吊床,另一邊則是一個玻璃花房,裡邊擺放著各式的花草,其中擺著一個書架,書架上置著書。書架前放了一張書桌,書桌上也疊放著幾本書。
花房的設置是她之前隨口提的,卻沒想在這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他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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