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中的衣冠禽獸還是個萌點,前提是這設定隻對一個人禽獸。但宋印可以說是就跟個發情了禽獸似的,隻要是和他口味的,來者不拒,所以衣冠禽獸在這兒,隻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貶義詞。
再加上他對他的病人做出的那些事情,就是說他禽獸,都是在侮辱禽獸了。簡直就是敗類垃圾,垃圾中的戰鬥機。
除了之前辦公室裡的那個小護士,他前期到現在玩過的女人,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這還不包括一些他曾經接手過的女病人。
對於這種人,舒白是一點兒多餘的表情和眼神都不想給。好在原身對待他的時候從來都是冷臉冷眼,這也不用擔心崩人設的問題了。
舒白想直接無視他就走的,可過道就那麼寬,他一個人擋在路中間,想走也走不了。
宋印皺了下眉頭,看著她,問,“我剛才聽值班的小趙說,你去了5號貴賓病房了?”
“嗯。”舒白冷淡地應了一聲。
宋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或者事先打個招呼,你知道那個病房的病人有多特殊嗎?”
他這質問的語氣讓舒白覺得很是不爽,她雙臂環胸,冷睨著他,嗤了一聲,“你有一起商量的時間嗎宋醫生?該是值班的時間,請問你人去哪兒了?既然知道5號病房的病人特殊,那請問身為主治醫師的你,為什麼不在監控室看著?該不會覺得哎呀工作累了,有時間就去和護士小姐調情了吧?”
對於前兩個問題,宋印已經快速的在心裡有了對白的藍本,隻是後麵的一個問題出來時,他當時就心虛了。
因為他不確定午間的時候她是否來過辦公室找他。
於是他就不說話了,神情閃爍了一下後,這才說道:“就算我當時有事不在,你也應該事先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跟我說一聲。還有聽監控室裡的人說,你是一點左右去的5號病房,一進去就讓人關了監控,現在都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我身為鬱恒的主治醫師,我有必要知道你在這一個小時裡都做了什麼。”
“那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你消失的這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又在做什麼?彆說什麼去問診了什麼的,我隨手抓個人來問問都知道你今天這一中午都待在辦公室了。至於你待在裡麵都做了什麼,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舒白按下翻白眼的衝動,要不是得維持人設,她早就一個鞋底兒往他那鞋拔子臉上抽過去了,還跟他在這兒瞎比比?
宋印一時間就說不上話來了,然後又神情閃爍的說,“我那是在處理重要緊急文件,不想讓人打擾!”
“是哦,幾個億的大項目呢,還是大機密不能見人的哦!”舒白翻了翻白眼,從鼻子裡冷哼了一口氣。
宋印聽出了她這話裡的潛台詞,但為了避免曲解的可能,他臉色紅了紅,半天了才憋出一句話:“舒白,你說話就不能這麼夾槍帶棒的嗎?我是你的男朋友,試問也沒有哪裡對不起你過。打從交往的第一天起,你就是這一副態度,現在我們都已經交往了半年了,你也還是這個態度。我就想問問我哪裡做的不夠好,讓你對我有這麼多的不滿?我該改的也改了,可你呢?你不覺得你這樣有點太過分了嗎?”
說不過了就跟她掰扯這些有的沒的,每次都是這樣,招數還能不能有點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