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鼓了鼓腮幫子,極為生氣地低下了頭,堵上了她的嘴。
“我能親你!”某人忿忿地懟回去了一句。
舒白勾了勾唇角。
孺子可教嘛。
她閉上了眼睛,主動地回應著他。
隻是這人的吻技實在是差,磕的她嘴皮都破了。
而在嘗到一絲淡淡的甜腥味後,他這才有些手足無措地退了開來。尤其是在看見她唇上被自己磕破皮的地方後。
他有些歉意地看著她,“對不起,我唔……”
還不等他說完,舒白就拉下了他的脖子,將他道歉的話堵了回去。
她在他唇上報複性地輕咬了一下,但卻沒有下重嘴,就留了排淺淺的牙印在那兒。
“扯平了。”她說。
少年微有些怔愣,眨了眨眼。不久前還是個傲嬌,這會兒卻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不過我和你呢是扯不平了,你剛剛強吻了我,所以你必須得對我負責。”趁著他智商沒回攏的時候,舒白就開出了一項“霸王條款”。
“好。”他沒有任何遲疑地就答應了,生怕她後一秒就會反悔似的。
看著他這麼乖的樣子,舒白又沒忍住逗他:“那你準備怎麼負責啊?”
聽到這個問題後,鬱恒便很是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這才說:“以身相許行嗎?”
舒白挑了挑眉,這貨啥時候還學會這一手了?
“勉強答應了。”舒白佯裝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道。
少年彎了彎唇角,便又低下頭來,貼在她唇角上親了親,心裡的愉悅的情感幾乎要噴薄而出。
晚上本來隻是想來看看她的,但卻沒想到收獲了這樣的意外驚喜。
那這樣一來的話,是不是就說明就算有一天他從醫院出去了,她還是不會離開他的?
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是情侶的關係了。
有這一層關係在,他們之間便不會沒有交點了。
所以,心裡之前存著的那些疑慮完全可以打消了。
夜已經深了,這會兒困意又上來了。舒白輕推了一下他,說,“你是要讓我現在送你回醫院呢,還是今晚打算就留在這兒了?我困了,想睡覺了。”
“那我能留下來嗎?”她如果要求他回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個人還是不想離開她,就想像現在這樣抱著她,一直和她在一起。
舒白倒是不擔心將他留在這兒會有什麼問題,他既然能想到出來的法子,就一定也有回去的法子。
“也行,我這裡有地板和沙發,你選一樣。”舒白說。
“就不能有第三種選擇了嗎,我想和你一起睡床。”想來抱著她入睡的體驗一定不錯,所以他想為自己爭取一點福利。
“……想得美!”嗬,才交往就想上她的床,這是想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