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恒又貼著她淺吻了一會兒,待將心頭的火熱平複了一些後,他這才抱著她從流理台上下來。
舒白這會兒有些腿軟,雙腳觸到地上的時候不由地踉蹌了一下。
見此,鬱恒不由低低地笑出了聲,卻也沒忘扶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聽見他的笑聲後,舒白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眼刀子,“都是你乾的好事,還笑!把早飯端出去。”
許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這會兒的她雖然凶凶的,但看在鬱恒眼裡卻是可愛的緊。
不過他也沒再逗她,而是由著她對他發號施令,將早飯煲好的粥和佐粥的小菜端出去了。
吃完早飯後,就開始繼續補課了。
補課內容自然不止英語這一項,還有語文數學其他科目。
雖然理科方麵鬱恒是無師自通,但因為之前落下了不少功課,即便他能夠在短時間內將這些缺漏的補上,可自他出院到現在,就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難免也會有遇到短板的地方。
不過在理科方麵上他就比較開竅了,經她稍微點一下,他很快就能夠學以致用並且舉一反三了。
但是在語文和英語上就……
因為有這對比,心理上難免就有落差,但舒白還是忍住了暴走的衝動,告訴自己還有時間,可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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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舒白也隻是過來代課的,但因為天氣一天天的變冷了,所以她也就從原先的代課老師轉正成了鬱恒真正的家教老師。
在此期間,一開始的時候舒白其實還是有一直防著之前飯團說過的那個任務者的,但不知為何,自那天之後,就再也沒看見那個任務者林箏。
而據她所了解的,林箏這會兒自請去了鬱父手底下的子公司。
舒白自然也沒興趣把一個毫不具備威脅性的人當作假想敵,隻是為了保險起見,設了一些防罷了。
而鬱父大多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外地,尤其在鬱恒“痊愈”了之後,他就像是放下了一塊巨大沉重的石頭一樣,倒是可以毫無顧忌了。
這是舒白的一部分猜想,當然,其中也不排除鬱父突然頓悟的可能性,比如知道鬱恒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他,所以他就儘量不在他麵前晃悠。
當然,事實如何舒白並不知道,這些不過都是她無聊時候做出來的猜想罷了。
不過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不在眼前晃悠也好,也免得碰見了看著心裡犯堵。
隻是為了鬱恒考慮,在過了一段時間後,舒白就跟鬱恒商量讓他回學校上課的事情。
雖然她現在是他的家教老師,而他在這段時間以來的成績也提高的非常明顯。但她畢竟也有著自己的工作,平時也隻有在沒課或者節假日的時候才能過來。
而總讓他一個人在家裡待著也不是個事兒,即便他可以自己一個人待著,可總這樣對於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雖然他的陰鬱值和黑化值是降下去了不少,但總歸還沒達標。一開始的時候,降幅是比較明顯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降幅就越來越小,直到沒什麼變化,到現在基本上就是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