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退開了一些,問:“你這是怎麼了?”
鬱恒垂斂著眸子,定定地看著她,聲音微啞道:“親我。”
不知為何,這會兒的鬱恒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獸,亟待她安撫似的。
鬼使神差的,舒白也就沒再往下問,而是在他的注視下,微踮起腳重新吻上了他。
似是嫌這樣的姿勢讓脖子不舒服了,鬱恒便又抱起了她,又一次地讓她坐到了流理台上。
兩人就這樣擁在一起親吻了許久,等到分開的時候,舒白便有些無力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待氣息稍微平穩下來後,舒白這才抬起了頭來,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嗎?”
倒不是她咄咄逼人,而是他的情緒實在是有些反常,這讓她不得不擔心。
鬱恒目光柔柔地看著她,抬手將她散落的一絲發彆到了耳後,瞧著她水盈盈的眸子和盈潤紅腫的唇,便沒忍住親了親她的眼睛。
“今天是鬱智明開庭的日子,原告人是我,我勝訴了。”鬱智明即是鬱父的名字,顯然鬱恒並不屑於將他稱之為父親。
他說的有些雲淡風輕,但舒白結合起剛才他回來到現在的情緒轉變,還有依靠著原劇情裡的一些事情,卻是明白了他這雲淡風輕的表麵下,背負的是怎樣的沉重。
舒白抿了抿唇,傾過身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都過去了。”她拍著他的後背,輕聲說道。
鬱恒擁緊了她,將下巴輕抵在她的頸窩間,闔起了雙眸,像是在平複一些情緒一般。
“嗯,都過去了。”過往的一切對於他來說仍是心上的一塊極深的疤痕,那些可怕的事情想起來還恍如昨天。可那些事情再可怕,也都停留在過去了。而今天,他也終於親手將過往的那些事情畫上了一個句號。雖然這個句號或許並不完整,但總歸是有了一個結點。
從現在到未來,都不會再重複過去的那些事情了,因為他現在有了她。
感覺到他的情緒一點點的平複了下去,舒白這才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快放我下來,菜在鍋裡再不盛出來估計都沒法兒吃了。”
鬱恒這才鬆開了她,將她抱了下來。
“去洗手吧,我再炒兩個菜就能吃晚飯了。”
說著,舒白就回到了灶台前。一打開鍋蓋,果然就看見了一鍋蔫搭搭的菜葉子……
雖說能吃,但這品相可就大打折扣了。
不過她還是稍微補救了一下。
總不能浪費食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