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舒白猜想,鬱恒這會兒心裡的遺憾,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隻是關於鬱恒的過去,她都是通過原劇情獲取到的。而現在的情況是,鬱恒並未對她說過他的過去。
她知道,這是因為他所背負的過去太過沉重了,除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之外,更多應該還是不想讓她知道吧。
所以貿然去問的話,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她這頭正垂頭喪氣著,一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還是舒母的。
仍是說相親的那件事。
舒白很是奇怪,為什麼當母親的對於讓自己女兒相親的這種事情都有著一種迷之堅持?
舒白很想再把電話掛掉的,但轉念想想,她可以掛掉這一次,可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她對舒母的認識,完全是可以預想到她如果不去的話,接下來幾天估計都不能安生了。
所以在被舒母嘮叨了好一會兒後,舒白隻能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生無可戀的答應道:“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
既然逃不掉,還不如乾脆就過去,直接讓對方沒了希望的比較好。
鬱恒這一段時間呢,白天正常工作的時間,都是正常在他加入的那間工作室裡上班。所以就算白天有一段時間她不在家裡,他應該也發現不了。
這也正好方便了她去處理完這件事情。
時間約在第二天上午,鬱恒前腳去上班,後頭舒白也就跟著出門,往舒母給她發的短信地址上去了。偷偷摸摸的就跟做賊似的。
按照平常呢,出門的時候她最起碼都會簡單的化下妝,主要是讓自己的氣色看起來稍微好一點,這樣自己看了都覺得精神。而這會兒她就做了下防曬措施,然後就戴著一副黑框平光鏡,直接素麵朝天的出門了——當然也不算完全素顏,為了效果更好,她還畫了兩條跟毛毛蟲似的韓式平眉……
等到了地方後,就看見二樓靠窗的地方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根據舒母提供的照片,便能確定這人就是她的相親對象了。
雖然知道隨意地對彆人評頭論足很不禮貌,但從客觀上來說,這個被舒母誇到沒邊兒的人,其實也就那樣。
長相一般,發量偏少,有禿頂之嫌。
這倒還是其次,重要的是,這人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傲慢的感覺。
她坐下之後,身為男士,卻並沒有事先和她打招呼,反而是拿著鼻孔打量著她,像是在思考她夠不夠格一樣。
“你就是舒阿姨的女兒?看起來和照片上的不太一樣啊。”他說。
“現在流行p圖。”舒白連敷衍都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