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
江邊抬頭看著蘇鴻,“很快回來。”
“帶上我好不好?”
“你想去?”
蘇鴻發愣,這是被關了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聽到轉變!立馬猛點頭!
“想去!想去!”
“那我帶你去。”
江邊鬆口,並且那一套正經黑色衣服給蘇鴻。
蘇鴻欣喜不已,換了衣服上了車,行駛在半路又覺得不對勁……
答應的那麼爽快?不會是膩了自己,轉賣自己吧?
越想心裡越發毛,看著坐在旁邊麵無表情的江邊,在眾人麵前猶如殺伐果斷的領導者,一舉一動都散發出超乎常人的氣場。
“我們去哪裡?”
蘇鴻往著外頭的光景,今天……不是好天氣。
“墓地。”
江邊給出兩個字。
“不會要把我埋了吧?毀屍滅跡?”
江邊的臉破冰了,原本是個不好的日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把一旁的蘇鴻摟過來。
“越來越覺得你順眼了怎麼辦?”
蘇鴻依舊嫌棄擦臉,扭頭沉默看著外麵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到達墓地。
氣氛越來越緊迫,蘇鴻想著,是陰氣太重了嗎?
前後的保鏢跟隨,江邊牽著蘇鴻慢慢的走著。
黑色皮鞋終於停在一塊青磚上,蘇鴻看著前方的墓碑。
刻著江峰之墓。
今天是江邊父親的忌日?
江邊弑父的謠言傳了好幾年,是真是假蘇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蘇鴻。”
突然一聲呼喚,蘇鴻有些錯愕的恩了一聲。
“你說江峰要是知道我眾叛親離,不放過他的妻子和孩子,甚至跟男人在一起的話他是不是就會死不瞑目?”
蘇鴻聽著這番話,明白了江邊為什麼會帶自己出來。
原來是惡心他父親來了。
江邊的心態扭曲到了極點。
蘇鴻沒有給出回應,未曾體會他人苦,何必勸解他人善?
這就樣沉默的站了許久,江邊牽著蘇鴻無聲息的離開。
狹窄的青磚小道往返隻有一條路,不好的日子總是碰上不速之客。
“江邊,你這種狗東西也配來看爸?!”
出言不遜的洪亮叫喊,讓蘇鴻直視眼前的男人。
江邊同父異母的弟弟?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蘇鴻心想,這種情況肯定會引起矛盾,自己還是為了自己人身安全躲開比較好,不然白白受傷或者死了,就連兩分都拿不到了!
“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在地下賭場被打得差點沒命?來燒紙還不如燒給自己。”
江邊一句話就是狠狠的往他弟弟江文心口紮!
兩兄弟,一個天一個地,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個陷入泥潭不如雞狗。
反差巨大,讓江文差點把牙給咬碎,拳頭緊握,“殺人犯,狗雜種,遲早是我的手下敗將!”
近乎癲狂的言論,江文發紅了眼,惡毒的攻擊說完,又把眼神看向了蘇鴻,冷冷嗬嗬笑,“惡心,真惡心。”
被江文盯著的蘇鴻,心裡竟然沒有恐懼,反倒是對他的同情,對他的可憐。
江邊牽著蘇鴻離開他的視線,身邊的保鏢就完完全全阻斷江文的騷擾。
江文如同行屍走肉般被推開,像隻喪家犬,麵目猙獰駝著背低著頭瘋子一般咬牙碎碎念。
“江文,你的母親半點朱唇萬人嘗的模樣,我還有視頻和照片,要不要看看?你說,誰才是狗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