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生田繪梨花和鬆村沙友理兩個人確實長得漂亮,但……一打開門就看見兩條蛆在沙發上扭動的場景確實太讓他掉San了!
懷疑是自己錯誤地進入另外一個時空的衍山果斷地選擇了關門,果然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場景就正常了許多……?好像也沒有。
“啊!!!”
王衍山敏捷地躲開了生田繪梨花扔過來的抱枕,“有話好好說嘛!我剛剛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不可能!!你絕對看見了什麼吧!”生田繪梨花見一擊落空,又從已經呆滯的日芽香手中搶過一個抱枕,開始自己的第二次攻擊。
這次的衍山並沒有選擇躲避,他放下手中的便當盒,接住了繪梨花扔過來的那個軟綿綿的、毫無力道的抱枕,反手扔了回去,“好好聽人說話啊!”
原本在一旁開心看戲的齋藤飛鳥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戰場的流彈擊中了她。
她撿起那掉在她腳邊的抱枕,正式選擇了參戰。
三人在玄關處打作一團,抱枕裡的鵝絨飛得漫天都是,給兩位場外觀眾展示了一場什麼叫做浪漫的雪。
混戰中,齋藤飛鳥的尖叫聲讓另外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住了自己的動作,“誰摸我屁股!!”
這話讓衍山聽得頭皮發麻,他神色驚慌,迅速舉起了自己的手,“我可什麼都沒做啊!我有女朋友的!”
生田繪梨花看了看一臉驚慌失措的兩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手感…還怪不錯的…
“是不是你摸了飛鳥的屁股?!”生田繪梨花絕不會承認自己在剛剛的混戰中使出了鹹豬手的,她倒打一耙指著衍山質問道。
“真不是我啊!”生田繪梨花的表現讓衍山隱隱猜到了那個摸了飛鳥屁股的真凶,略微平靜了下來,麵上全是無奈。
柯北屬性大爆發的生田繪梨花摸著自己的下巴,用狐疑的眼神看著衍山,“剛剛飛鳥說自己屁股被人摸了的時候,你是離她最近的那個人吧?”
“我是離她最近,但是問題是我那個時候手上是抓著抱枕的啊!”
“那你怎麼去證明你那時候手上的是抱枕而不是飛鳥的屁股呢?!”法官繪梨花說話擲地有聲,她一手握成拳狀,在另一隻攤開的手上敲得梆梆作響。
“那你怎麼就能證明我那時候手上的是飛鳥的屁股而不是抱枕呢?”被告衍山也一點兒不虛,被逼招供的事,在他身上是不可能存在的。
“那我問你,飛鳥屁股的手感怎麼樣?”
“我都沒摸!我怎麼知道手感怎麼樣?”
“那你是想知道飛鳥屁股的手感是怎麼樣的對吧?這說明你有了作案動機!”霸王花指著衍山,說出了江戶川柯北的經典台詞,“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什麼摸什麼肚子!”王衍山被霸王花的理論說得一愣一愣的,他辯駁道,“怎麼我就想知道飛鳥屁股的手感了!你不要無理取鬨好不好!”
“我哪無理取鬨了!我明明就是在為飛鳥找出摸她屁股的真凶!”霸王花辯駁道,忽地她仿佛想到了什麼好點子,指著王衍山說道,“這樣!你再摸一把飛鳥的屁股,根據那個手感,飛鳥不就能夠斷定到底是誰摸了她的屁股嗎?”
完美的理論,偵探花對自己所提出的破案方法十分的滿意。
但此案涉及到的另外兩人,似乎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你們能不能不要總是說我的屁股了!”齋藤飛鳥黑著臉看完了兩人一唱一和的全程,對於這種句句都不離她屁股的對話方式十分不滿。
“我這是為了幫Asuka找出摸你屁股的真凶啊!”
“我這是為了證明我自己沒摸你屁股啊!”
兩人齊齊喊冤,他們的嘴裡又精準地蹦出了飛鳥並不想聽到的詞彙。
“夠了!你們都不餓的嗎?”飛鳥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她指了指衍山和繪梨花兩人。
“你!準備烤肉去!”
“你!把這裡收拾了!”
“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