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回話,您已經離開安全區域請速返回,重複,您已——】
陳樹生粗暴的關掉了自己的智能ai,他對於這種聲音很是反感。他更願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給自己腰間的極品恰西克,陳樹生拿起了通訊器將其調整到了民用頻道。戰區附近還是有不少的小鎮的,但是耳機裡傳出的還是單調的沙沙聲。陳樹生非常平靜的將這個接收器丟在了地上,走出了洞穴。
陳樹生走到了一個被廢棄的小鎮,這裡經過鐵血的摧殘之後早就什麼都不剩下。
進入到了一個廢棄的酒館裡麵,在吧台上隨意的拿起一個廢舊的報紙。雖然已經泛黃但保存的還算不錯,勉強能看。
……這個曾經繁榮的都市還有他成千上萬的居民被輕易地從曆史上抹去嗎?
將手中的報紙放下,陳樹生將目光挪移向了酒館裡麵的海報,他要搜集一切可以搜集的情報,有些東西有些事情是用文字表達不出來的。
【如同在世界末日一般跳舞】
陳樹生看著牆上的海報,不由得笑了出來。
“欸,當時的人們一定沒有想到他們的末日真的來了。”
陳樹生在酒吧裡麵翻找著,試圖找到一些酒精。但什麼都沒有……
“欸,雖然擁有用不儘的子彈與武器,但我還是希望自己動手做。”經過了一頓翻找了以後陳樹生放棄了尋找酒精的念頭,雖然用力清洗自己的槍械和做燃燒瓶都不錯,但現在這個節骨眼還是放棄吧。
陳樹生在酒吧的一個包間裡麵有些些意外的發現。
地上平躺著幾具被打成‘零部件’的人類屍體,根據屍體的姿勢來看,加工與冷卻的時間都很短,應該是瞬間就發生的。這些士兵們甚至都沒來得及掏出自己腰間的槍。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呢?”眼前的這些還不足以還原當年的經過,陳樹生決定繼續調查。
這時,他發現屍體旁有一些零散的紙片,仔細一看,其實四周到處都是這樣的紙片。陳樹生拾起一些,紙片的內容可謂相當豐富,有家信、情書、漂亮姑娘的特寫。還有一張燒掉邊的照片,這是張合影,上麵有五個年輕的士兵,一個個神采飛揚,就像剛畢業的大學生,各自背著軍隊照相館出租的機槍和火箭筒。後麵站著一排受它們指揮的人形大兵,足足有八具。
陳樹生估計照片燒掉的部分上一定還有兩具。自從人形普及了以後,陸軍的標準編製是每班五名人類士兵和十具軍用人形組成,每人負責兩具。
他看了看旁邊的五具屍體,大致明白了一切。
“當年的戰鬥應該很是慘烈的。”陳樹生將紙片放下,輕輕的將已經破碎的不能在破碎的門關上,他就不在繼續打擾這些乾屍們了的安眠了。
推開後門陳樹生看到了更多的屍體,他們全都坐在沙發上手邊基本都有一瓶酒。
“自己選擇了死法嗎……”根據自己所知道了,當年有很多的人沒有來得及撤離,而隔離的高牆又豎的太快,太多人被困在了牢籠裡麵。所以基本可以推斷出這些人都是自己選擇的死法。
為什麼,那些士兵死在了子彈下而這些平民擁有自己選擇死亡的權力呢?抱著這樣的疑問,陳樹生繼續探索著。
“開小差就是這個下場。”
陳樹生看向了自己的任務。
【成為格裡芬s09戰區的指揮官】
“指揮官……”陳樹生想起了以前還在上學的時候經常看的美劇和軍事題材方麵的視頻,裡麵大多數都是對於裝備的講解的,關於指揮方麵的一直很少。但有一個他記得很清楚。
“毛頭小子們,你們都是工科碩士,我清楚你們都相信那些電子腦袋所做的判斷。但是我在這裡警告你們,指揮不僅是一門技術,更是一門藝術。藝術!懂不懂?看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你們不懂。這沒關係,我隻要你們記住一件事,那些什麼戰爭模擬運算、最優化方案設置、敵方動態模擬,尤其是電子參謀提出的意見,如果你軍銜夠大,就不用理它!機器給的任何建議都要否定!要讓那些電子腦袋知道究竟誰聽誰的……”
以前還在地球的時候,就一直有一句話。
究竟是機器聽人的還是人聽機器的。
人創造了機器來輔助自己,希望機械可以代替自己的一切工作,因為機器的效率要比人的雙手更高,特彆是…在自相殘殺這方麵。
陳樹生想起了以前自己所看到的新聞報道,真奇怪明明僅僅隻是撇過一眼但卻記得那麼的清楚,就像在有一本書在自己的麵前打開了一樣。
2004年11月,美國陸軍官員對以中東戰場的uav(無人戰鬥機)進行了一次調查,結果顯示,各級指揮官度希望增加uav——特彆是武裝uav——的數量。目前,伊拉克戰場上唯一的武裝uav是rq-5“獵人”戰術無人機,配置“毒蛇打擊”精確製導彈藥。
隻要看到了敵人,拿起自己的通訊器或者拿起自己的激光筆標記一下,然後後方的指揮部扣動一下扳機……boom!!!
麵前的一切目標便都被摧毀了。
美國國防高級研究局宣稱它授權了37份合同,研究各種城市作戰技術裝備。其項目包括:配有電子槍,可發射致命或非致命子彈的機器人,由金屬風暴公司負責;為下車士兵研製一種主動保護係統,可探測並使來襲子彈自動偏轉,由雷西恩公司負責;一種“電子附著性爬牆機器人”,由sri國際公司負責;空中投放的無人地麵車,由桑迪亞國家實驗室負責......
“高度的機械化與自動化嗎……”這便是這個世界的主流軍隊的組成了。
陳樹生離開了這個廢棄的酒吧,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能夠提供庇護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