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行動你們之所以能幸存下來完全是那位指揮官的功勞?”克魯鉻看著眼前的95式問道,此刻的95式已經完成維修可以正常的活動了。
“沒錯,指揮官的指揮能力以及隨時應變能力都是無可挑剔的。而且更讓我們驚訝的是指揮官的作戰能力,能夠在半分鐘以內完成至少五次完美的狙擊而且還是在至少六百米以上的距離對五名龍騎的遠距離狙擊行動。”
95式正在詳細的跟克魯鉻彙報昨晚的行動。
“是這樣嘛……”克魯鉻端著胳膊雙眼冒出了陣陣精光。
“他現在在哪裡?”克魯鉻問向了一旁的赫麗安。
“現在正在診療室裡麵休息,我們的人已經詳細的檢查過了。他沒有任何的問題,身體狀況一切正常。目前現在是g36在照顧他。”
“g36嘛…帶我過去看看。”
“是。”
隨後克魯鉻便在赫麗安的帶領下前往了診療室。
……
“g36小姐,請問你知道我的軍刀哪裡去了嗎?”陳樹生這時已經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黑色的風衣很是修飾其挺拔的身姿,但唯獨腰間少了一把軍刀。
“軍刀?可能現在正在由資料室保管吧。”g36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陳樹生也沒有多想,他不太認為這裡的人能有多少人可以認出那把軍刀的價值和來曆,最多也就把其當成了工藝品。
“那把刀很重要嗎?”g36看著陳樹生問道,她對於麵前的這位指揮官現在抱著一絲的好奇,這位指揮官的邏輯思維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樣。
“挺重要的。”
“我馬上安排資料室的人把刀送過來。”
“呃…不用那麼麻煩的。”
“是這把嗎?”g36拿起了一旁的終端調出了資料室最近保管的物品。
“對,就是這個。”陳樹生立刻就在茫茫圖片當作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把軍刀,然後看向了g36就像向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一樣,“怎麼樣很漂亮吧?”
“嗯……”老實說g36雖然認得這玩意而且自己的心智雲圖儲存的東西也很多,但陳樹生所說的漂亮她暫時還理解不了。
“帶著這個行動恐怕不太方便吧?”g36這個時候還是拋出了一個實用性的問題,畢竟現在誰還拚刺刀啊。
“以前執行些特殊任務的時候我會用上那把刀,畢竟有的時候不能隨意開槍。”
“嗬,這把刀可有一定的年頭了,說他是一件文物也不過分。你對刀具有了解嗎?”陳樹生問。
“嗯,有一定的了解我也加載了近戰模塊,所以匕首之類的近戰武器我也是會使用的。”g36很認真的回答道。
“聽說過高加索嗎?”
“聽說過。”g36想了想然後說道:“位於裡海和黑海之間,約44萬平方公裡。這裡群山環抱,重重疊疊,綿延深長。素有歐洲之巔的稱號。”
“這是把高加索的戰刀恰西克(chacheka),原屬一個哥薩克人更詳細的話,他屬於一位勇猛的哥薩克騎兵。”
“高加索人的刀,為什麼會流落到指揮官的手上呢?”
“這說來話長但我長話短說。”
“這個就要先了解位於黑海和裡海之間的高加索。她處在亞洲與歐洲的交接處,在那裡所製造的刀剪有夏商以及秦漢時期的風格,就是我老家那裡。”考慮到對方不是老鄉陳樹生隨後又補充了地點。
“高加索兵刃犀利精美,極具特色。到近代,高加索和當年的..沙俄爆發戰爭,戰後沙俄征服了高加索的哥薩克騎兵。可是向坎查(kindjal)和恰西克這樣的高加索兵器,卻憑借其精美而優雅的做工征服了俄軍,戰後,俄軍不約而同地佩戴上了高加索兵器。接下來,哥薩克又卷入了布爾什維克和沙俄的戰爭。而展開時,德國攻入蘇聯占領了高加索。出於各種原因,一小部分哥薩克騎士投靠了德國,拿著有的軍標記的武器與蘇軍作戰。到最後,德國納粹戰敗。”
“那他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的確,他們戰後不可能回到德國,又不能留在蘇聯。走投無路的戰士們隻能作為雇傭軍被英國雇傭,在戰場上最危險的地方充當炮灰。但最終英國也沒接受他們留在英國定居的請求,等雇用期結束後,他們將繼續被彆國雇傭。但實際上,雇用期結束後幸存的哥薩克騎士已所剩無幾。所以,他們的軍刀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他們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文物。”
陳樹生興奮的向g36介紹著自己的軍刀。
“很精彩的一個故事。”g36默默說道。
“這算是通過圖靈測試了……已經不算是機器了……”陳樹生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
醫療室的大門被打開了,g36看向了大門是自己的老板克魯鉻以及高級代理人赫麗安。
“boss。”g36向著克魯鉻微微鞠躬。
“嗯,g36麻煩你了。”克魯鉻跟g36打完招呼了以後便看向了一旁的陳樹生。
“很是抱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原本的麵試過程不應該是這樣的。”
“沒什麼,我現在不也好好的站在了這裡嗎?而且你們不也是派出了救援部隊嗎?”陳樹生平淡的說著,“不過我的建議是好好調查那些突然出現的木星炮,如果不是這次的一歪可能會給整個戰區造成更大的損失。”
“嗯,多謝你的建議了。”克魯鉻揮了揮手,身後的秘書遞上了一份合同。
“這是我們的合同,簽下之後你便正式成為我們克魯鉻的指揮官了。”克魯鉻將合同遞給了陳樹生。
“嗯?”陳樹生看著合同上的內容,倒也沒有什麼不平等條約什麼的。
“不用再進行麵試了嗎?”陳樹生問。
“不用了,這次的戰鬥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了。”克魯鉻看著陳樹生的眼神當作滿是欣賞,“你身上的那股鐵鏽味很棒,至少能證明你是一個負責且勇敢的人。”
“過獎了。”
咚咚!就在眾人閒聊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診療室的大門。
“進來吧。”作為格裡芬的老板自然是克魯鉻發號施令。
“打擾了,老板也在啊。”推開門看見自家老板也在的人形先是一驚但馬上就鎮定了下來。
“陳樹生指揮官,這是你的軍刀。”人形走到了陳樹生的麵前,將軍刀遞給了陳樹生。
“謝謝,麻煩你了。”陳樹生接過軍刀,重新回到了手中的感覺是真的棒。
“這是……哥薩克的軍刀?”見多識廣的克魯鉻自然認出了陳樹生手中的軍刀,他曾經在博物館裡見到過,但陳樹生手中的這把比博物館裡麵的要更加精美。
“哦?”陳樹生有些驚訝,想不到現在還能有人認識這種文物。“你認得?”陳樹生問。
“曾經在博物館裡麵見過,但你這把要比博物館裡麵的要更加的精美。簡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藝術品?”聽見克魯鉻的話陳樹生淡然一笑,並緩緩的將其抽出。
在抽出刀刃的那一刻在此的所有人都仿佛聞到了血腥味,一條狹長的樋槽(樋槽就是大家一直以為的血槽,但其實這玩意的作用是減重和調整武器重心的,可以通過‘工’字結構加強結構強度)從刀尖一直延伸到刀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