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蔣震說話,徐晨升直接上車走了?
劉晴看著徐晨升的車尾燈消失在街道儘頭,慢慢轉過身問蔣震:“他是什麼情況?咱們剛過來他就走了?”
“徐晨升肯定是有急事,否則,他不可能這樣。”蔣震看著車輛消失的地方,隱約感覺這次的事情不小。
“那怎麼辦?我們要不要跟著過去?”
“不用……”蔣震說:“徐晨升行事穩重,應該不會出事。”
蔣震知道徐晨升如此緊張絕對是出事了,且事情還不小。
可他之所以說不用,是因為他覺得,他們家的事情,自己還是能不管就不管,能少管就少管。
畢竟,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徐老還活著。
而且,哪怕徐老死了,付國安和徐婷仍舊是徐老的仇人。
自己現在可是徐老的親女婿,而徐晨升畢竟是付國安和徐婷的的兒子。
哪怕徐晨升對徐老仍舊是兒子對父親的感情,依然不能走得太近。
這血濃於水啊……
未來還是儘量保持一點距離得好。
——
當天晚上在這劉晴回住處的時候,荀主任又連著打了兩個電話。
這次蔣震能聽得出來,荀主任確實是醉意加重了。
於是,蔣震給郭曙光打了個電話,告知了荀主任所在的酒店之後,讓他安全送荀主任回家。
而後,拿過劉晴的電話,給她關機之後,直接訂了個兩張床的標準間。
蔣震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但是,劉晴見蔣震要跟她一個房間睡時,卻是特彆興奮。
回去之後,直接洗了澡,圍著個浴巾就出來了。
蔣震躺在床上,看了她一眼之後,背過身去不理會她。
劉晴爬到床上,又爬到蔣震的身子上,蔣震輕輕一肘,將她推開之後,冷聲說:“明天還有事,去你床上睡覺。”
劉晴看著蔣震的背影,不悅地撅了撅嘴,躺回去後,又舒服地笑了。
她喜歡這種在乎……
可是,蔣震卻覺得她隻是自己的妹妹,一個不可能動情動性的妹妹、一個讓人放心不下的妹妹。
——
第二天一早蔣震醒來之後,便直接去了賓館。
洗浴一番,換上自己的警服之後,便去了市府整理最終的調查報告。
而後,蔣震給張明打電話,問準備得如何。
昨兒已經下通知,今天上午八點半,舉行完集體活動之後,調查組便啟程回京。
畢竟最後這個活動不是正規的活動,不需要政府這邊單獨派人組織,隻是讓張明聯係著前兩天參與行動的公安和武警們,去不去參加這個活動完全是自願。
得知活動準備得差不多之後,蔣震便又讓司機載著回了調查組下榻的賓館。
來到荀主任的房間,荀主任的聲音有些疲憊,帶著些許不悅說:“你到底搞什麼活動啊?告彆會嗎?”
“去趟烈士陵園……”蔣震說:“調查組回京的車已經在賓館”
“瞎搞什麼啊。”荀主任說著,便起身洗臉穿衣。
畢竟之前答應蔣震說要參加最後的活動,自然也不能言而無信。
“這是昨天晚上他們加班形成的最終調查報告,今天早上過過去之後,又跟著做了最後的審定工作。您過目。”蔣震見荀主任穿好衣服之後,將手中的文件遞了過去。
“車上再看吧。”荀主任拿過來輕輕翻動幾頁之後,裝到公文包裡,轉身指著行李箱說:“你給我拎著行李。”
話畢,徑直走出賓館。
——
車輛往瑞豐市烈士陵園進發。
臨近烈士陵園的時候,看到一輛輛武警卡車和數十輛警車停在路邊的時候,荀主任眉頭一皺,轉頭問蔣震:“怎麼這麼大的陣仗?你這個搞什麼呢?”
調查組的人都在大巴上,聽到荀主任如此不爽,都好奇地看了過去。
蔣震解釋說:“他們不是我叫來的,是自願過來的。”
“自願過來的?”荀主任明顯是有些不相信。
費書記趕忙插話說:“他們的確是自願過來的……咱們這次的緝毒行動是瑞豐市有史以來動員最廣、行動最快、戰況最激烈、成果最大的一次行動。這些人兩天時間裡基本都沒怎麼合眼,但是,聽說今天要過來悼念烈士,再困再累的都來了。”
“哦…是嗎?”荀主任轉頭看向自己的秘書:“李秘書,我的刮胡刀呢?早上忘刮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