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覺著吧…不能把你放在這兒了……”蔣震微笑說:“咱們今天換個地方如何?”
“咳!”梁天峰輕咳一聲說:“兄弟,做人做事彆太過分,凡事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嗎?Sorry……我江浩最喜歡玩兒的就是趕儘殺絕不留後患。”蔣震冷盯著梁天峰說:“我這小弟不知道你梁天峰是誰,但是,我江浩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東北教父的名號?可是,真正的教父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江浩,不是你梁天峰。”
梁天峰一向成熟穩重,可是在聽到蔣震的話之後,也繃不住了。
不是因為蔣震的話多麼惡劣,而是因為他真的在蔣震身上看到了一種銳氣,那種跟自己當年出來打拚時非常相似的不怕死的勁兒。
這種人、這種勢力、這種背景關係,如果不給他連根切斷,日後必然是會出大事,成為大隱患,甚至真有可能會慢慢取代我梁天峰!
“不知天高地厚……”鞏少冷冷盯著蔣震的側臉,低聲說:“牛犢子遇到真老虎的時候,後悔都找不到地方後悔。”
“拐彎抹角的…你父母沒教你說人話還是怎麼回事兒?”蔣震轉過頭盯著鞏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乾什麼的嗎?又是這東北教父又是什麼花裡胡哨的,說白了……你們不就是這傻逼馬龍從外地搬來的救兵嗎?啊?”
“哼……”鞏少那刻氣得牙癢癢,恨不得這會兒就砍了這個不知死、不長眼的“江浩”,“對,我們就是救兵,怎麼?你是想把我倆也一人開兩槍嗎?”
“操……”蔣震故作無賴的樣子,轉頭看著馬龍說:“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告訴你,你弟弟馬強已經都招了!你這黑社會性質團夥的罪名,郭組長都給你落實了!今兒過來呢,就是跟你道個彆……懂了麼?”
“小兄弟,什麼意思?馬總這個樣兒,你們還不放過他?賣個麵子吧!咱們事情不要做得那麼絕!”梁天峰仍舊試圖展現自己教父的魅力,可是,蔣震那眼神直白得如同看著一個傻子。
“梁教父……”蔣震不屑地看著他說:“都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你這外來的教父怎麼也這麼絮叨?轉頭看看窗外,然後再跟我說話行嗎?”
梁天峰聽後,慢慢退後幾步,轉頭看向窗外時,頭皮當即發麻。
看到那數十輛警車在浩”了。
“我得罪了誰,心裡清楚得很……”蔣震冷笑著說:“我特麼都把他雙腿打斷了,我又怎麼能菩薩心腸,給他留後路呢?他的後路,不就是我的絕路嗎?所以,掃黑組今天確實要離開,但是,離開前必然是要帶上這馬龍一同離開的。嗬,二位救兵,我說得夠清晰明了了嗎?”
“鞏少!”馬龍看向鞏少的眼神,頓時緊張起來,“不能讓我去省會啊!我要是被他們掃黑組帶去省會,他們怕是會查出…查……”
馬龍不敢將自己跟鞏少的那些勾當說出來,但是,鞏少已經聽得足夠明白。
轉身快步走到窗邊,看到那麼多警車的時候,當即意識到是“江浩”聯係了掃黑組的那個小組長來抓人。
“你們簡直……嗬,”鞏少冷笑著說:“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麼混蛋的官商勾結!”
“你就是鞏少啊?”蔣震冷笑著說:“說我們官商勾結,對得起你這些年在東北省土地上的所作所為嗎?這兩條狗,你養得如此肥胖……真當大家都是瞎子,什麼都看不見啊?”
“你知道我是誰?”鞏少問。
“鞏少嘛……”
“那你還敢對我這麼不敬?”鞏少站到蔣震麵前,“你跟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識相的,把人留下,趕緊給我滾!!”
“你是背景深厚,我比不得你鞏少的檔次……”
蔣震輕輕戳著鞏少的胸口,平視著鞏少那張憤怒至極的臉,手轉而指向梁天峰,瞪著鞏少說:
“但是,他梁天峰的檔次我江浩還是比得上的……挨打要立正,不服呢咱就乾一場試試!馬龍這條狗已經廢了,今晚你要是夠膽,咱們去省會乾一架試試?我倒是要看看你在省會養的這條狗是什麼水平……怎麼樣?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