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轉頭看到唐雨寧從洗手間方向走過來的時候,看著那曼妙的身段,蔣震的內心深處,就有個小九九在撓動。
自己畢竟是個凡人之軀,媳婦兒又不在身邊,這種生理上的衝動,內在裡的那種性激素分泌,可不是用思想控製住的。
再者,他深諳演戲的道理,想要搞定這個唐雨寧,必然要動真心、用真情才行。
用真心才能騙得真心,虛情則隻會換來假意。
“剛才你爸給你打電話了。”蔣震說。
“哦,忘給他回電話了。”
唐雨寧笑著撥通趙來堂的電話:
“喂,爸……嗯,今天晚上跟他們一起吃飯聊了,過幾天我們就去東北……知道,你都說多少遍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但是,但是我真不喜歡那個鞏少,色眯眯的不說,說話還特彆輕浮……嗯,好,我們去的時候會跟你說的。再見。”
唐雨寧打完電話,第一道菜便上來了。
“喝白的還是喝紅的?”蔣震問。
“隨你……”唐雨寧笑著說。
“白的吧。”蔣震說著,起身去吧台拿酒。
挑了一瓶價格比較高的白酒之後,回到座位上便給唐雨寧倒酒。
唐雨寧看看酒,又抬頭看看蔣震,微笑說:“你這麼帥,很難想象你沒有女朋友……你不會是同性戀吧?現在你們這種帥哥,同性交往的很多呢。”
“我沒那個癖好……”蔣震笑著給自己倒上酒。
當他聽到唐雨寧說“帥”的時候,蔣震就知道唐雨寧已經上道百分之五十以上了。
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這邊絕對不能說唐雨寧漂亮。
女人喜歡被人舔,但是,她們骨子裡卻討厭那些舔她們的人,甚至潛意識裡會瞧不起那些舔她的人。
相反,你刻意地跟她保持距離感,用一種讓她捉摸不透的強勢來壓製她的時候,她卻會慢慢向你靠近。
聽起來“賤”,但是,卻是真理。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那當真是至理名言。
想來張子豪應該是舔得太急,所以讓唐雨寧感到厭煩。
“來……”唐雨寧端起酒杯說:“我很少喝白酒,但是,今天破例……感謝你今晚出手相救。”
“這麼大的人了,以後出門在外多注意點。”蔣震端起酒杯說:“京城雖然治安很好,但是,有錢人總是會成為某些人的獵物,尤其像是這麼特彆的女孩。”
“我怎麼特彆了?”唐雨寧挽了下頭發,微微探身,撐著下巴問:“是太漂亮的原因嗎?”
“你能不能彆這麼自戀?”蔣震嘴角勾了不羈的冷笑,很是自信地直視唐雨寧的眼睛,看到她眼神微微有些晃動的時候,低沉說:“女生長得太漂亮,不見得是件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