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白玉成當即皺眉說:“這個特使今天晚上剛過來,然後,他就安排人殺了樊濤!?”
“是的。”張仁國應聲道。
轉頭,看向蔣震時,他感覺自己已經摸不透蔣震想要乾什麼了。
按理說,哪怕真是他乾的,他也不能說出來啊。
可是,他竟然說出來了?
他竟然主動承認?
這不是刻意加大彼此間的矛盾嗎?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白玉成問。
問完之後,忽然發現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幼稚……
——人家蔣震是誰?是華國駐緬國的特使啊!
他來是為了什麼的?
不就是以解決所謂的電詐問題,想要搞亂我們四大家族嗎?
他們肯定是知道樊濤叛變了!
所以,麵對這種情況,他們能不殺掉樊濤?
“他為什麼這麼做?”張仁國皺眉反問。
“算了算了!”白玉成心裡慌得一批,但是,仍舊保持鎮定說:“我不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但是,這些事情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倘若真是這個蔣震搞得鬼,米國那邊也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情!”
“嗬……”張仁國冷笑一聲說:“你們對米國人的無情,真是一無所知。”
話畢,張仁國直接掛斷了電話。
“真是你乾的嗎?”張仁國皺眉看向蔣震。
蔣震輕輕點了點頭說:“他們這些人的活動,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地下,包括我的活動,也是在我們領導的眼皮子地下進行的。所以,誰做出了傷害國家利益的事情,必然會遭到打擊。”
“樊濤不是華國人啊……”張仁國說。
“如果不是我們華國背後的支持,樊濤也不會有今天。”蔣震點上一根煙說:“他現在成了一方勢力之後,竟然還想著進入米國人的陣營中對抗我們華國,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那……”張仁國皺眉問:“那我還要幫你約他們見麵嗎?”
“約,”蔣震說:“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打暗牌……我們也有足夠的實力跟任何勢力打明牌。”
“……”張仁國那刻對蔣震感到有些許的無語,低聲說:“你對當前的形勢真的了解嗎?現在的情況可不是一般地複雜!他們確實不敢傷害你這個特使,但是,你確定你跟他們的見麵有意義嗎?他們不可能輕易被說服的。”
“我可沒想著要說服他們……”蔣震微笑說:“我們教員曾告訴我們說,解決問題,就是解決矛盾,想要解決矛盾就要明確矛盾。現在,矛盾都還處在隱性當中,我們把矛盾擺到明麵上來,這樣才能更快速地解決這些問題!我們時間有限,越快解決完這些事情越好。”
蔣震知道自己來緬國的真實目的是什麼,臨行前外交府的部長親自跟他交流過這些問題,同時,還有公安府的領導也在一起搞了個等級非常高的內部會議。
電詐這邊的事情需要處理,但是,後麵真正的戰鬥還沒有開始。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眾人想象的那麼簡單。這是一環扣一環地較量。
眼下這所謂的四大家族,根本算不上是攔路虎,充其量隻算是攔路貓。
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小心翼翼,不過是掩人耳目、隱藏自身的實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