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個黃毛一人抽出皮帶,一人手拿棒球棍,向常遇衝去。
電光火石間,常遇右腳腳尖發力,啤酒瓶直接飛到手中,“鐺鐺”兩聲響起。
“嗯,好聽,好聽就是好頭!”
刀疤臉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女人穿梭在兩個小弟之間瀟灑的揮舞酒瓶,精準敲在兩人太陽穴上,兩個精瘦的男人就這麼直直倒了下去。
“不,不可能!”
雇主分明說對方是依靠男人生活的金絲雀啊?
這身手分明是火鳳凰女子特戰隊吧!
常遇瞅準他愣神,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誰料對方及時反應過來,指揮剩下三個手下,一起衝了過來。
她心裡知道,剛才敲暈兩個是因為對方輕敵,這下四個壯漢一起上,她真是雙拳難敵八手。
【小統子!搜索附近有沒有救兵!】
常遇一邊掄碎啤酒瓶給武器附魔,一寸短一寸險,在傷到對方的同時,自己身上也狠狠挨了幾下。
肋骨被揣一腳,胳膊挨一棍,背上也火燎般的鈍痛。
【宿主,再堅持一下,五分鐘後將有人路過這裡!再堅持一下!】
係統的機械小奶音有些激動,跟過那麼多位宿主,習慣被劇情虐的嗷嗷哭,這還是第一次感覺熱血沸騰!
與命運抗爭的虐文女主就是最颯的!
聽到係統的回答,常遇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同時也在思考其他自救的方法。
方才對麵說自己很能勾引男人,這個口吻像傅霆軒。
但是她熟悉這個瘋癲霸總的風格,如果他真的要雇這麼多手下強暴自己,那麼他極有可能會現場觀摩。
直到她慘叫求饒,他才能達成報複的目的。
那就隻剩下一個人,蘇棠玉,她不能與傅霆軒雙宿雙飛,於是也讓常遇不能爬上傅霆軒的床。
這就是虐文女主的命嗎?
墮胎半個月剛出院,被雌競女找來六個混子堵在巷尾輪奸,都已經失去生育能力了,還要失去人格尊嚴。
慘、太慘了。
想到這裡,常遇忽而釋懷的笑了。
傅霆軒折斷她的傲骨;蘇棠玉折辱她的清白;劇情拉她入深淵、逼她戴上鐐銬。
可她偏偏要從地獄裡爬回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她常遇,定要踩在這些惡人的身上,戴著鐐銬跳舞。
“臭婊子,還他媽笑得出來?”
“哥幾個,下手重點!把她打老實了,待會玩的更爽!”
接著無數的拳頭狂風暴雨的砸來,常遇手裡滿是血的啤酒瓶被打飛在地。
她的身子像斷線的風箏栽在地上。
難道就這樣倒下嗎?
她不甘心,但是全身都好痛,痛的視野也變得模糊。
那張巴掌小臉上滿是血水與淤傷,雙唇緊咬沒有發出痛呼,如同一朵在暴雨中盛放的野玫瑰。
“他媽的,終於把這臭娘們兒打服了。”
刀疤臉邊說邊伸手擦了一下鼻子下的血,眼中恨意更甚。
伸手一把撕開常遇身上臟汙的襯衫,如玉般的肌膚裸露在眾人眼前。
常遇從沒有感受過這麼漫長的五分中,就在那隻黑豬手即將伸向她的褲子時,一張熟悉的臉印入腦海。
“把這幾個人料理了。”
男人西裝筆挺,金絲眼鏡遮掩不住鳳眸裡的一絲怒氣。
幾個保鏢衝過來,飛速把人挨個敲暈,拉到巷子深處。
“江醫生……”
在男人蹲到麵前查看時,常遇幾乎要落下淚來,情緒一激動徹底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