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指揮雇傭兵團瞬間湧入,現場一片混亂。
“嫂子!”
“哥!”
江澈先是被常遇暴打傅霆軒的場麵嚇到一次,又被親哥癱在椅子上半死不活的樣子嚇到第二次。
他帶領手下迅速解開江鶴身上的桎梏,剛抱進懷裡,聽到男人在自己耳邊呢喃:“快去救……常遇……”
“啊!啊!瘋女人住手!”
傅霆軒的慘叫聲愣是壓過二十位手下的痛呼聲,在喧鬨的地下室拔得頭籌。
“哥……你彆擔心嫂子,她……嘶……武力值爆表。”
左右不到兩分鐘的功夫,他看到傅霆軒已經被揍成豬頭,看起來比自己親哥慘多了。
男人像爛肉一樣趴在地上,常遇一腳踩在他的左側肩胛骨,右手薅起他的頭發,“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不許動他不許動他!”
“為什麼非要作死?嗯?”
說著她將未熄滅的煙頭摁在男人的耳朵上,這裡有豐富的神經末梢,煙絲灼燒皮膚的聲音與痛感被放大無數倍傳到大腦。
“滋……”
“啊——”
男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耳膜被震得發麻。
“吵死了。”
常遇語氣不耐,隨手將地上的打火機塞進他嘴裡,然後抓起他的頭撞向牆,冷硬的金屬機身不斷撞擊牙齒以及口腔裡的軟肉,血水順著嘴角滴落,血花四濺。
“嗚嗚嗚!”
傅霆軒從垂死掙紮,到氣息微弱。
等到常遇鬆開手時,他一身高定西裝臟汙不堪,騰雲駕霧的龍皺得像萎靡不振的蛇,女媧神作之臉宛如卡車壓過。
“咳咳……”
男人用手摳出打火機,一顆牙齒隨著血水一起吐出去。
“我剛才……就該殺了你……”
常遇一腳將他踹翻,“牙都被我打掉了,還說大話呢?不漏風嗎?”
“傅總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過我早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打不服的,所以今天我揍你隻是給你鬆鬆筋骨,你的‘好日子’都在後頭呢!”
說完,常遇接過江澈遞來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與方才下手狠辣的女魔頭判若兩人。
“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撤吧。”
江澈指揮雇傭軍收拾現場,將他們來過的信息一一掩蓋。
屆時,即便傅霆軒想搞個魚死網破,攀咬出他們,也會因為沒有物證草草了之。
常遇臨走前又踹傅霆軒一腳,昏迷中的男人條件反射般的露出恐懼目光。
“傅狗,這事兒還沒完,好好活著,等姑奶奶再來找你。”
她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隻是這笑容配合她濺一身血點的模樣,像極鬼魅。
嚇得男人本能的抖了抖。
見狀,常遇終於滿意離開。
再見便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在此期間,常遇與江鶴身份對調,換成她日日照顧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