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吧嫂子,到底是誰想殺誰!”
徐竹燦瞥了一眼,確定是蕭常在的筆跡。
隨即便開始閱讀內容。
信件上對蕭征的欺騙,殺害以及事後的處理,包括對手下的統一口徑都寫得清清楚楚。
鐵證如山,還有什麼可辯駁的!
將內容看完後,徐竹燦是徹底癱了。
至少在閱讀這封信件前,她還能站在道德的角度指責蕭征。
但現在看來……
“明白了吧嫂子,是哥哥要殺我,而我幸運地將他反殺!”
“而冒充他成為縣令,也隻是我為了保命的無奈之舉,我蕭征從始至終坦坦蕩蕩,真正的小人是他才對!”
“我……我……”徐竹燦輕咬住下唇,美眸下儘是難以置信與黯然神傷。
半晌後,從她的方向傳來了細微的嘟囔聲,“就算是如此,你也還是個畜生。”
“根本,沒必要奪走的我的貞潔,禽獸!”
“真的是這樣嗎?”
蕭征坐在了床上,與徐竹燦對視著,“大婚之夜不洞房,我不信嫂子不會起疑心。”
“像我這樣的亡命徒,會留下這個隱患嗎?”
徐竹燦沉默了。
至此,她再也沒有可辯駁的話可說。
昨日還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現在卻隻能將臉埋在床單上崩潰抽泣著。
“嫂子,你彆哭嘛。”
看樣子,徐竹燦已經完全接受自己的這番說辭了。
當然,他可沒有添油加醋,本來就是事實不是嗎?
“反正哥哥已經死了,我又必須充當他的身份不能走。”
“若是一個朝廷七品官死了,他的這些齷齪事很難不被發現啊。”
“到時候滿門抄斬,不僅是嫂子,就連你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那你說怎麼辦嘛!”徐竹燦抬起頭來,哭著對蕭征道。
蕭征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嫂子彆激動嘛,反正我跟哥哥長得一模一樣,時間還比他持久,不如我們就將就一下?”
“滾!”
徐竹燦掙紮了兩下,最後隻能無奈地滾到床的另一邊,背對著蕭征不再看他。
後者卻一把將她又拉過來,隨即托著被子好讓徐竹燦坐直身子,“好好好,不開玩笑了。”
“嫂子,我現在正兒八經地跟你說,事到如今能活命,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徐竹燦盯著他問道。
蕭征又拿起了那些書信,“將這些與哥哥有不正當來往的人,儘數除掉。”
“隻要知道這些事的人都死了,那我不還是一個光明磊落為民著想的西平縣令蕭大人嗎?”
“不管你願不願意,嫂子,我們現在是一根線上的螞蚱,我死,你也會死,這些書信的主人,嫂子你得配合我找到才行。”
事到如今,這確實是唯一的辦法了。
徐竹燦終於抬起了那遍布淚痕且紅腫的俏臉,“好,你給我點時間想想要不要相信你!”
“我今晚不想再說話了。”
畢竟一夜之間她的世界觀都碎了,懷疑人生很正常。
突然,先前披在她身上的衣物再次滑落至腰間,上半身的美麗風景一覽無餘!
“這種事還需要考慮?”
蕭征眯起眼睛露出微笑,“既然嫂子不想說話,那我就跟嫂子乾點想做的事吧。”
說罷,便是伸手上前。
“你你你要乾什麼,不要過來!”
徐竹燦布滿霧氣的眸子頓時露出驚恐,情急之下竟掙脫了裹挾自己的被子!
她甚至連衣物都來不及穿,裸露著身子便要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