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征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又盯著維娜揚起笑容,“維娜小姐,你可知道,我們國家對毒品可是深惡痛絕。”
“沾上毒品,即便你是洋人,也照砍不誤!”
這次蕭征並未騙她。
毒品,是大洛唯一一項連外鄉人都要砍腦袋的律法!
聽到這話,維娜急了,“蕭大人,蕭大人求求你看在之前我伺候過你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絕對馬上回國,絕不踏足大洛半步!”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蕭征冷哼一聲。
你伺候的是我哥,不是我!
我都沒享受過呢!
維娜當即麵色一變,她連忙起身撲向蕭征,“蕭大人,你饒我一命,你想讓我乾什麼都行,真的!”
“乾什麼都行啊……”
蕭征若有所思地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嘿嘿。”
……
“啊~”
走出大牢的蕭征重重地打了個哈欠,“洋妞真是不一樣的體驗啊……”
他隻覺得身體仿佛被掏空。
不過犧牲自己的色相,還是換來一些有用情報的,例如那地頭蛇的人數,要比蕭征的衙役高出整整三倍。
“冬冬,開門。”
雖然對方人多,但蕭征到望月樓的這段路上,已經想到了應對方法。
“蕭征大哥,你來啦!”
見到蕭征,小豆芽兩眼放光,“蕭征大哥可是好久都不來看冬冬了!”
“我跟你說哦,我們現在的果酒可謂是有價無市,連那西域的商人都花重金求購呢。”
她似乎有一肚子的話想跟蕭征說。
“噢噢。”蕭征直入主題,“咱們每年年底殺的豬羊,剩下的骨頭你都怎麼處理了?”
“啊?骨頭?”季冬冬搞不懂蕭征為什麼要問這個,“都集中埋在樹林裡了啊。”
“挖出來。”
“啥?”
蕭征歎了口氣,“聽我的,挖出來。”
“然後磨成粉,跟火藥按一比一的比例混在一起,裝到竹筒裡。”
“再鑽個孔,插根撚子。”
“蕭征大哥,又有山匪了?”聽蕭征一板一眼的,小豆芽的眼底逐漸認真起來。
“比山匪更嚴重……反正還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這個沒問題呀!”季冬冬兩隻小手在胸前躊躇著,“今晚,蕭征大哥還能抱著冬冬睡覺嗎?”
夜幕降臨,蕭征眼睜睜地看著小豆芽又脫了個精光。
“冬冬,跟我在一起睡覺,就不能改改裸睡的習慣嗎?”
“不要,冬冬從小就習慣了,不裸著睡不著!”
季冬冬當即跳上床,撲進了蕭征的懷裡。
隨後,她的氣息突然變得燥熱起來,緊接著便撲在蕭征的耳朵前,輕輕往出呼氣。
“哈哈哈冬冬,冬冬你弄得我好癢啊。”
“什麼嘛!蕭征大哥你不該……不該很想要嗎!”
季冬冬被蕭征的反應憋紅了小臉。
“不是冬冬,誰教你這樣的?”
“我我我……我自己看春宮圖學的,上麵明明說,男人都受不了這樣……”
“哈哈哈哈冬冬啊,你真是個小笨蛋!”
“啊啊啊,蕭征大哥,我生氣了!”
季冬冬當即背過身子,將蕭征身上的被子全部蓋在自己身上,“我睡覺了!”
兩天時間很快,轉眼間,便到了後天下午。
剛進向平縣縣城城門的一處酒樓中,蕭征打開了窗戶,“從這個角度看去,護城河的景色一覽無餘啊。”
“於雪,咱們的人都吩咐好了嗎?”
“嗯,孫捕頭和林大他們都埋伏好了,基本上人手三個煙霧彈和燃燒瓶。”
於雪正褪下衣物檢查著自己的內衣。
這一仗對蕭征而言至關重要,於雪不想因為自己的兩個大團子乾擾了蕭征的計劃。
看著她仔細的樣子,蕭征點了點頭,身體卻不知怎麼的起了反應,“於雪……你有沒有感覺,有點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