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範又領命而去,心裡卻忍不住腹誹:將軍,您這哪裡是共商國家大事,分明是想趁機占人家姑娘便宜吧?
夕陽西下,晚霞染紅了半邊天,也染紅了蕭征的臉,讓他看起來更加邪魅狷狂。
努爾陽乞被兩個士兵“請”進了蕭征的營帳,一路上她都在暗暗咬牙切齒:蕭征,你給我等著,等本汗恢複自由之日,就是你身首異處之時!
“喲,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努爾陽乞大汗嗎?怎麼這副表情?誰惹你生氣了?”
蕭征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手裡端著一杯酒,笑眯眯地看著努爾陽乞,語氣裡充滿了調侃。
“蕭將軍說笑了,我一個階下囚,哪裡敢生氣?隻是這營帳裡太過簡陋,怕是委屈了將軍您的身份。”
努爾陽乞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語氣裡充滿了嘲諷。
“哈哈,努爾陽乞大汗說笑了,本將軍行軍打仗,風餐露宿慣了,哪裡會在乎這些?倒是你,金枝玉葉,錦衣玉食慣了,怕是住不習慣吧?”
蕭征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走到努爾陽乞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帶著一絲侵略性。
“蕭將軍說笑了,我現在是階下囚,哪裡還有什麼金枝玉葉可言?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
努爾陽乞毫不示弱地迎上蕭征的目光,語氣冰冷。
“喪家之犬?這話可就不對了,你可是堂堂蘭馱大汗,怎麼能自輕自賤呢?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本將軍保證,你很快就能重登汗位,到時候,整個蘭馱草原還不是任你馳騁?”
蕭征說著,伸手挑起努爾陽乞的下巴,語氣曖昧。
“蕭將軍,你到底想乾什麼?”
努爾陽乞拍開蕭征的手,冷冷地問道。
“我想乾什麼?我想乾的事情多了,比如……”
蕭征故意頓了頓,目光在努爾陽乞身上上下打量,最後停留在她那張精致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比如,讓你做我的女人。”
突然營帳的門簾被一隻白皙的手掀開,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少女明眸皓齒,顧盼生輝,嘴角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像一隻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蕭征大哥,我聽說了,你今天大獲全勝,怎麼樣,我讓人做的那些個大寶貝,威力還可以吧?”
“冬冬來了啊,快進來坐。”
蕭征見到季冬冬,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仿佛剛才調戲努爾陽乞的不是他一樣。
“怎麼樣,我做的那些大寶貝,沒給你丟人吧?”
季冬冬一臉邀功的表情,跑到蕭征身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哈哈哈,冬冬出手,自然不同凡響,那些大寶貝可是幫了大忙了,要不是它們,今天這一仗,還真不好打。”
蕭征哈哈大笑,伸手揉了揉季冬冬的腦袋,語氣寵溺。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