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軍料事如神!”常青和李雲拓再次佩服不已。
“我就在他們回來的路上,設下了第二道埋伏。”蕭征說到這裡,語氣變得冰冷起來,“這一次,我要讓拓跋虎有來無回!”
“蕭將軍英明!”常青和李雲拓再次齊聲讚歎道。
“不過……”蕭征突然話語一轉,歎了口氣,“可惜啊,還是讓那拓跋虎給跑了。”
“跑了?”常青和李雲拓頓時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以蕭將軍的布置,那拓跋虎怎麼可能逃得掉?”
“是啊,末將也覺得不可思議。”李雲拓也附和道。
蕭征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說來也怪,那拓跋虎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被他給逃出了包圍圈。”
“那拓跋虎身邊,肯定有高人相助!”常青猜測道。
“嗯,我也這麼認為。”蕭征點了點頭,“不過,就算他逃走了,也隻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不足為慮。”
“蕭將軍說得對,那拓跋虎就算逃走了,也成不了氣候。”常青和李雲拓紛紛點頭附和道。
“來來來,不說這些了,喝酒喝酒!”蕭征舉起酒杯,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敬蕭將軍!”常青和李雲拓也舉起酒杯,與蕭征碰杯。
“乾!”
三人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痛快!”蕭征放下酒杯,大聲說道,“這才殺了四五千人,算什麼?對麵還有二十萬呢!”
常青和李雲拓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蕭將軍,您……您說什麼?”常青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說,這才哪到哪啊,對麵還有二十萬呢!”蕭征不以為意地說道,“這才剛開始呢,好戲還在後頭呢!”
常青和李雲拓麵麵相覷,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蕭將軍,您可彆嚇唬我們啊!”李雲拓苦笑著說道,“二十萬大軍啊,那可是二十萬啊!”
“是啊,蕭將軍,我們還是徐徐圖之吧。”常青也勸說道,“畢竟,我們隻有八萬人馬,而且……”
“而且什麼?”蕭征看著常青,問道。
“而且,我們糧草不足啊!”常青硬著頭皮說道。
“糧草不足?”蕭征聞言,頓時愣住了。
“是啊,蕭將軍,我們帶來的糧草,最多隻能支撐十天了。”李雲拓也說道。
蕭征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光顧著打仗了,竟然把糧草的事情給忘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蕭征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蕭征連忙問道。
“報!蕭將軍,不……不好了!”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慌什麼?慢慢說!”蕭征嗬斥道。
“是……是……”那士兵指著人群的方向,結結巴巴地說道,“有……有人噎……噎住了!”
“什麼?”蕭征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連忙站起身來,朝著人群的方向走去。
常青和李雲拓也連忙跟了上去。
隻見人群中,圍著一群士兵,正在七手八腳地忙活著什麼。
“讓開!都讓開!”蕭征擠進人群,隻見一個年輕的士兵,臉色漲得通紅,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怎麼回事?”蕭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