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雪強撐著身體,搖了搖頭:“我沒事,小姐……”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於雪!”徐竹燦驚呼一聲,連忙扶住於雪。
蕭征見狀,連忙上前查看於雪的傷勢。
他伸手探了探於雪的鼻息,發現她的呼吸微弱,脈搏也十分虛弱。
“不好,她的傷口惡化了!”蕭征沉聲說道。
徐竹燦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這幾日,她一直都在強撐著,傷口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才會導致惡化。”
徐竹燦聞言,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她知道,於雪是為了保護她,才會受這麼重的傷,才會一直強撐著。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徐竹燦喃喃自語道,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蕭征輕輕拍了拍徐竹燦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我會治好她的,我一定會治好她的!”
說罷,他抱起於雪,對徐竹燦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
徐竹燦點了點頭,跟著蕭征向外走去。
“範又!”蕭征沉聲喊道。
“屬下在!”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外閃身進來,單膝跪在蕭征麵前。
“背上於雪,我們走!”蕭征命令道。
“是!”範又應了一聲,背起於雪,跟著蕭征和徐竹燦向外走去。
宮殿外,夜色深沉,寒風凜冽。
蕭征等人快步穿行在空曠的宮殿之中,向著宮外奔去。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巡邏的士兵,但都被蕭征等人輕鬆解決。
眼看就要到達宮門,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隊隊身穿盔甲的士兵,將他們的去路攔住。
這些士兵,正是鎮北軍的精銳,一個個手持利刃,殺氣騰騰。
黑壓壓的士兵,如同一片烏雲,籠罩在蕭征等人麵前。
一眼望去,至少千人,而自己身邊僅僅百餘名精兵。
蕭征心中一沉,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
“蕭征,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可以饒你不死!”
為首一名將領策馬而出,高聲喝道。
這將領手持長槍,威風凜凜,正是鎮北軍副將,屠文。
“屠文,你也要助紂為虐嗎?”
蕭征冷冷地看著屠文,沉聲問道。
屠文冷笑一聲:“蕭征,你勾結亂黨,意圖謀反,罪不容誅,今日我奉命捉拿你歸案,你若識相,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勾結亂黨?意圖謀反?”
蕭征聞言,不禁怒極反笑:“屠文,你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見長啊!”
“我蕭征一心為國,何曾勾結亂黨?又何曾意圖謀反?”
“倒是你們,助紂為虐,包庇逆賊,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放肆!”
屠文聞言大怒,厲聲喝道:“蕭征,你休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