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在下午,容奉就率領著眾將士回來了。
眾人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士氣高亢。
烏拉拉一大片從遠處走來,氣勢逼人。
“容將軍凱旋!”
“容將軍威武!”
營帳這邊遠遠的便聽到將士們的呼喊。
鏡羽癱在椅子上,聽著這聲音由遠及近。
最後與營帳這邊的將士的聲音混在一起。
“國師大人。”
鏡羽營帳的簾子被男人骨節分明的修手的手指撥開,接著,說話人走進來。
容奉一身黑色衣袍,高束的頭發展現著男人的英氣。
眼神深邃得仿佛能讓人輕易地陷進去。
他目光落到悠然地癱在那兒的鏡羽身上。
“本以為國師都應是高深莫測的,就連閒餘,也應是在進行品茶聽琴一般高雅之事。”
容奉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低沉的聲音仿佛有些戲謔。
“倒是容某之前思想太過於狹義了。”
他絲毫不見外地坐到鏡羽身旁,給自己倒了杯水,細細喝著。
“打算什麼時候班師回朝?”
鏡羽側過頭看著他。
容奉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儘。
“這便回去,封國那邊已經棄城了,本來便因封國挑釁才會開戰。”
說著,他身上的神色平淡下來,
“其實,沒有戰亂遠比戰勝要好。”
鏡羽手撐了下腦袋,淡淡道:“這個時代便注定有戰亂。”
各國分裂,勢均力敵,又怎會不想爭上一爭?
隻是,載入史冊,名垂青史的是領導者,而受苦的隻會是百姓。
鏡羽微眯了下眼睛,抬手指了下容奉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