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醫拎著個大藥箱急急忙忙走進來。
上前先給容奉把脈。
容奉手還抓著鏡羽的袖子的,掰了半天才掰開。
軍醫將手指搭上容奉的脈搏。
“這……將軍脈象極為紊亂,老臣這是第一次見,應該是某種極為凶猛的毒。”
老軍醫凝神靜氣,最後緩緩說道。
鏡羽想起那天容奉耳後的傷口,她趁著軍醫為容奉的時候,俯身將容奉的腦袋側了側,去看他耳後那道傷口。
耳後那道傷口還未結痂,挨近了看,皮下隱隱有些發黑。
因為是在耳後,容奉自己也看不到。
再加上鮮少能有人離他這麼近,也就一直沒被發現。
“老臣雖從未見過這種毒,但按照將軍目前的表現推測,應是間斷性的發作,至於下次發作的毒性,尚不好說。”
軍醫深蹙眉頭,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醫藥箱給容奉施針。
“他什麼時候能醒?”
鏡羽問軍醫。
軍醫搖了下頭,有些不肯定,“若是快的話半日,慢的話三日。”
他將最後一根針施完,落下手,語氣鄭重道: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為將軍找解藥,若是毒性蔓延至心肺,則藥石無醫!”
鏡羽稍稍偏頭看著昏睡的男人,
“該怎麼找?”
軍醫歎了口氣:“現在的問題就是老臣從未見過這種毒,也不知該從何下手。
將軍是在封國的戰場上中的,或許從封國這方麵下手會有收獲。”
軍醫將藥箱收起來,
“老臣先去為將軍熬製點壓製毒性的藥,若是將軍醒了,還請國師大人通知老臣。”
鏡羽嗯了一聲,隨後老軍醫告退。
她看了看容奉,突然出聲:
“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