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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隍環顧周圍匍匐狼狽的三族眾生,止戈化為人形,摩拳擦掌的眼中直冒凶戾之光。
靈寶之威已然不是當下它們能夠抵擋的,金不語不寒而栗的問:“皇!你想要做什麼?不要趁人之危!”
“哼!剛剛你不是很囂張嘛?現在怎麼不嘚瑟了!”止戈嘿嘿笑著。
正準備動手開始屠戮的止戈,王隍伸手攔住,說:“我仔細想了下,就這樣讓你們更貼切的感受世間冷暖,我認為挺好的。”
“就這麼算了?”止戈震驚的問道。
“隻有讓他們真切的感受到痛苦,才是最大的懲罰。”王隍回答。
“不懂,不殺難道還能解恨嗎?”止戈說道。
“解恨不一定需要殺人。”王隍伸手揉了揉止戈的腦袋,說道。
“那齡兒姐姐呢?”止戈抬眸偷看王隍,乍一看像是在翻白眼。
王隍沉思片刻,回答:“她回家了,暫時沒有辦法出來玩兒。”
“唔~經常見齡兒姐姐神思不屬,看來是想家成疾了。”
“主要還是因為在外步步維艱,沒有家裡溫暖。”王隍說道。
“好羨慕有家的姐姐,真不知道我會不會有家。”止戈嘟著嘴回答。
王隍轉首看向五色雀,它已經將歐陽劫和溫再行喚醒,後者兩人受傷雖然嚴重,但都還吊著半口氣。
五色雀給每人喂了一枚護心丹,才真正的脫離危險。
“金無患呢?”歐陽劫看著周圍的三族中人,詢問道。
“死掉了。”王隍回答。
“你殺的?”
“不是。”
“這樣啊。”歐陽劫聽到這個回答,提著雙刀往前,目標鎖定了金不語。
金不語境界大不如從前,現在麵對上歐陽劫,並沒有勝算。
“皇!你說不殺我們的!”金不語叫道。
王隍沒有阻攔歐陽劫的行動,隻見雙刀劈砍在金不語的肩頭,歐陽劫生生斬掉了它的雙臂,連同它兩邊護住身軀的羽翼。
“啊!!”金不語雙翼雙臂被斬掉,歐陽劫方才停手,看著撕心裂肺的金不語,說:“過些日子,我要會族中帶走我母親的牌位,你們最好不要攔我。”
金不語雙目赤紅,它怒然吼道:“你殺了我吧,你這個殘血的廢物!隻要金蟬族還在,你就永遠彆想迎走你母親的牌位!”
歐陽劫飛身甩腿,淩空將金不語踹入金蟬族人中,並且說:“記好了,我會回去的,你們要時刻記住這一點。”
“快帶掌罰大士離開!”身邊的幾位金蟬族人叫道。
“放開我!讓我殺了這個逆族的後人!”
金蟬族人沒有顧及金不語的謾罵,而是將他飛快的拖走,生怕歐陽劫反悔要殺它們。
玄冥族和地垢族已經開始撤離,在金蟬族還未真正離開的時候,它們已經逃走大半。
“現在怎麼辦?”歐陽劫回身,儘量平息內心地問道。
“先去風波閣看看吧。”王隍說道。
“風波閣之前的據點已經被清空了,裡麵的人我帶到了安全的地方。”五色雀回答。
王隍頷首,說:“天道不再,秩序失格,華毀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眾生和萬道都感受到痛苦。”
“大道之法失去天道的製約,自然不會甘願屈居在生靈之下,我能感受到有陰謀在暗中醞釀。”
“這是天下大禍。”溫再行說道。
王隍凝視周圍漸漸暴躁的元素法則,說:“相傳在混沌時期,大道法為爭奪名號而戰,整個世界都沉浸在戰爭中,那個時候,也沒有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