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隍暫時選擇留在赤妖帝族,赤帝安排了僻靜的雅舍,並且和王隍進行了短暫的交流。
赤帝本想表示自己的歉意,因為之前的背叛,從而導致王隍受苦受難。
王隍則是回答,道歉是沒有必要的,畢竟自己也說了赤帝背叛的是他的本心,會讓他如此愧疚的原因,也是因為過不去曾經所堅守的道。
赤帝又問王隍為什麼要再度相信自己,難道就不害怕它們四人再度背叛。
王隍表示,不管是眾生罪,還是普羅蒼生劫,都是所有人避不開的殺局。
選擇曾經的叛徒,隻是因為當下需要它們的力量,至於會不會再背叛,王隍回答沒有壓力。
不管四位怎麼選,王隍都不會在意,因為自己押寶的關鍵,一直都不在它們的身上。
赤帝將信將疑,暫且認為王隍隻是在寬慰四人,再加上現在的局麵需要它們的力量。
果然,隻要自己有力量,是可以改變一些東西的。
赤帝不再問地離開,剛剛離開,王隍便累倒在地。
歐陽劫和燕丹趕來,但沒有打擾王隍。
王隍在短短半日內解決掉了恐怖所在的止亥山,兩人不知道王隍用了什麼樣的神速之法,但看現在,副作用應該不小。
“你們跑一趟,警示溫再行,就說後麵的殺局可能會給他帶去麻煩。”王隍調息的時候說道。
“我去一趟,你照顧好王隍。”燕丹回答。
“好!”歐陽劫頷首。
王隍沒有搭話,繼續說:“你陪著憐兒,不要讓她出意外,過三日,我要前往另一處止亥山。”
“這個狀況,你起碼休息三個月,三天就要再去拚,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歐陽劫問。
“時間緊迫,顧不得這麼多了,你留在赤妖帝族,負責和四大族之間的交互。”王隍回答。
“那要不把燕丹叫回來?我可不擅長和它們對話。”歐陽劫說道。
“不必,就你好了,我隻說一點,不要相信任何人。”王隍說道。
“好吧。”
“去忙吧。”
王隍將歐陽劫打發後,安寧坐在不遠處的樹杈上,一直盯著王隍不語。
王隍也不管安寧是否有事,沉沉地陷入周天運轉。
安寧目視王隍入定,沉思一會兒,玉手將一邊剛剛化出輪廓的奢比屍精血送給王隍。
精血化作嫋嫋赤煙滾入王隍的體內,精血被吸入後,王隍的麵色湧現慘白。
表征凶險下,王隍內在的惡疾被精血表現了出來。
安寧看出了王隍的虧損,和恐怖這樣遠古法則對碰,王隍不惜命的速戰求勝,副作用是很明顯的。
就好比劈梁為柴的過冬,不是長久之計。
三日很快過去兩日,王隍運轉無數個周天法,三千鍛訣終於順暢地吐出一道漆黑的瘀血。
瘀血腐蝕磚石,王隍的麵色回複一些紅潤。
“多謝了。”王隍說道。
“啊咧咧,你說什麼?人家沒聽到呢!”安寧嬉笑著躍下枝頭,說道。
“謝謝。”王隍又說了一遍。
“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安寧嘿嘿道。
“止亥山內被封印遠古大道多半已經自我休眠,能夠保持活躍的,也不過爾爾,我運氣不是很好,碰到了個活躍不減當年的家夥。”
“恐怖大王嘛,隻要還有生靈,它就不會沉眠,不過好在你也解決掉了它。渡過了我給你設下的考驗。”安寧滿是開心的回答。
“我不會成為正義帝君的,你去尋另一位吧。”王隍搖搖頭說道,他身上已經背負太多,再來一份,自己會被壓死的。
“我不要,彆人都是爛人,不合適!”安寧撥浪鼓一般的搖頭,全然不同意的說道。
“沒有必要這麼評價彆人。”王隍回答。
安寧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噘著嘴說:“你比我更了解眾生,難道我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