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著詹浩思頻頻瘋狂舉杯的那位冷縮冰霜就更不用說了,看起來雖然有點書卷氣,應該真的是什麼學生,可麵色中充滿憤世嫉俗的沮喪和扭曲,甚至還有些戾氣,估計對自己的生命都沒珍惜的自暴自棄了。
詹浩思都有些措手不及,本以為對方隻是害羞的冷冰冰,誰知道有種絕然的瘋狂,他這老骨頭可喝不了這麼猛烈的酒,隻能笑嗬嗬的慫恿這女子挑戰其他人,倒是讓酒桌上一直都充滿了刀光劍影。
俞修遠之前在飯館話不多,現在卻愈發癲狂,在自己女伴身上糾纏不休,弄得嬌呼尖叫連連不說,又搶著找其他三位女性動手,連胖姑娘都不放過,那冷若冰霜更加快了喝酒的速度,似乎把自己灌醉以後再發生什麼她都無所謂了。
王蘇陽唯恐不亂的哄抬氣氛,倒是讓酒水消耗真的很快,石澗仁又起身補充了一次酒水之後,剛叮囑侍應把抽獎券拿到手,整個大廳的燈光忽然一黯,之前群魔亂舞一般的強勁音樂和燈光都變成了柔情小調。
也許是詹浩思起碼比胡亂動手的俞修遠相對順眼些,那一直專注喝酒的冷若冰霜終於主動的拉了老人家起身出去,王蘇陽他們也跟著起身,俞修遠臉上都有些亟不可待的抱著女伴鑽進似乎黑暗一片的舞池裡,石澗仁正在張望客戶去向,就感覺軟綿綿的身軀也裹上了他:“帥哥,我們也去跳舞不?”
石澗仁詫異:“我又不會跳!”
胖姑娘笑得眯成一條縫:“哪裡要會跳舞嘛,我們這是砂舞哦……”
石澗仁一聽這個意思才恍然大悟,原來跟碼頭那邊黑舞廳裡麵的貼麵貼身舞也沒什麼區彆嘛,隻不過這些消費更高姑娘更漂亮一些而已。
所以他瞟一眼那舞池中基本看不清的黑色人影,隻有忽然升騰起來的乾冰煙霧,似乎把所有人都吞噬其中,有些鄙夷:“不去!”還給自己找了個勉強的理由:“沒得意思!”
結果胖姑娘嬌笑一聲,幾乎咬住他耳朵了:“你還真有意思,那這裡隻剩我們,就在這裡砂哦……”說著就跟隨音樂在他身上搖擺起來!
石澗仁可能開始腦子裡還在想這也是青樓文化的一部分,就像詹浩思說的既然來都來了,什麼都得體會一下,大不了自己跟耿妹子這些天三番五次的肉搏戰,也算是很有經驗了。
誰知道跟職業選手相比之下,才知道家裡那個耿妹子有多清純馴良了,剛才看著還肉呼呼笑眯眯的胖姑娘在黑燈瞎火之下,雙手摟住了年輕人的腰,就跟隨節奏從正麵緊貼住,卻又好像沒有完全貼住,因為隻有那麼一處才是真真切切的緊貼著,然後突然就開始劇烈的摩擦起來!
那種光滑皮膚和輕薄紗衣的摩擦區彆都能分毫畢現!
為什麼叫砂舞,江湖傳聞就是因為看起來好像整個人都站在那不動,可唯有接觸的敏感部位始終在摩擦,就跟砂輪一樣!
石澗仁剛隨口含著的酒,就跟急劇上湧的氣血一起差點噴出來了!
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