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棠得連忙把手指塞嘴裡,不然要笑出聲,蛾眉緊鎖的嬌怯點頭,滿臉委屈極了:“一直踮著,全身重量都在腳尖,站了五個小時……從來沒有過……”
石澗仁撓頭,對女人這種自虐式的穿著方式難以理解,但站起身來:“那……我去給你放點熱水,泡個腳。”
上樓前特彆找鐘梅梅換了小一號高跟鞋的少女沒得到想要的按摩接觸,但這樣的行為卻顯然觸動了兩人最早認識的那個細節,趴在那有些癡了,目光沒什麼焦點的看著不知道哪裡,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好像還在調試不同水溫,那個細心溫柔的男人,非但不急吼吼的毛手毛腳,隻注意怎麼真的讓自己泡舒服點,她忽然又有點心虛慚愧。
石澗仁拿著她的拖鞋過來:“我扶你過去嘛。”
能成功的人必然心誌堅定,紀糖糖顯然也是其中佼佼者,心虛隻是一閃而過,更嬌柔:“彆讓我沾地,疼得鞋都脫不動……”艱難的指尖在高跟鞋後麵撥了幾下,這小一號的高跟鞋真是卡得嚴嚴實實。
話說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小布衣終究還是著了道兒,再觀察一下那痛苦的眼神,才伸手過去:“你可彆真的有腳氣……”
紀若棠本來已經繃不住,差點笑場,心頭一直回蕩的那種兩個人的無數歡樂都讓她忍不住要笑,可偏偏石澗仁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腳就渾身僵了似的,心思全都在兩人觸碰到的部位去了。
使勁繃直腳掌抓緊了腳趾頭,抵抗增加脫鞋的難度,石澗仁的確感覺到那從腳踝跟小腿上傳來的緊繃,哪裡想到是少女在用力,還認為她就是站太久連肌肉都僵硬了,更是憐惜不敢用力,彎著腰俯身小心翼翼的捏幾下想幫忙放鬆。
如果非要從心理學的角度來探索,紀若棠絕對是屬於極度渴缺愛撫的類型,紀如青一直都擔心自己的溺愛扭曲了女兒,過去十多年嚴父多餘親昵,這也許才是糖糖戀父情結極重的原因,她太渴望這種親昵的身體接觸了,和石澗仁在一起的這些天裡,幾乎隨時都在試圖掛到他身上,就好像有些孩子依戀毛巾的接觸一樣,偏偏石澗仁從來都要躲開,這幾乎是第一回主動,少女渾身一軟,真的差點就伸手抱住他的腰纏上去了,可已經洞悉了解石澗仁心態的她,真得用儘全身力氣,才能更加用力的繃緊腳尖,保持眼前的局麵。
哪場勝利不是戰略戰術得當,還要殊死搏鬥才能獲取的?
結果真的忙碌站了五小時,疼得雙腿僵直,上樓前才靈機一動的少女終於用過了勁,那繃直又抓緊趾頭的腳尖終於真的抽筋了!
猛的一下,細長小腿就扭曲僵硬成了硬塊,疼得紀若棠哇的一聲哭出來!
這總是假戲真做了!
出差回來以後,還有大量的報告、表格要做,完成以後一定加更,盼體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