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獵狗沒有立即擋開亞瑟的劍,而是等到劍即將刺中時才揮劍擋住,並瞬間用左手的匕首架在了亞瑟的頸項上,令亞瑟瞬間冷汗涔涔。
周圍的侍從緊張地圍了上來,擔心王子的安全。
獵狗收起匕首,說道:“殿下,您的訓練是按照騎士的標準進行的。”
“基礎雖然紮實,但在真實的戰場上,任何東西都可能成為卑鄙卻有效的殺人工具。雖然卑鄙,但實用。”
亞瑟聞言陷入沉思。接下來,獵狗在訓練場上傳授給亞瑟一些實戰中的狡猾技巧。
在深邃的夜晚,月光如銀色的細紗輕輕灑在獅心塔的尖頂,為這座雄偉建築披上一層神秘的麵紗。
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現在塔門前,那是泰溫的妹妹,吉娜。
她輕輕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橡木門,帶著滿腹心事踏入了哥哥的書房。
泰溫,這位冷峻的雄獅,正坐在桌前,燭火搖曳中,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瞥見吉娜的一刹那,那無言的凝視中包含了無儘的關懷與無奈。
吉娜的眼中閃爍著淚花,她走近哥哥,向他傾訴著自己這些年的抑鬱。那些被壓抑的情感,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的話語像是一條悲傷的溪流,流淌在寂靜的塔內,激起一陣陣漣漪。
泰溫靜靜地聽著,他的心如同鐵石般堅硬,但麵對這唯一妹妹的苦楚,卻無法保持冷漠,那份親情的柔軟在心底悄然湧動。
泰溫抬起頭,目光柔和堅定地對吉娜說:“吉娜,瓦德·佛雷的卑劣為他兒子騙婚的行徑,我一刻也沒忘記。這是對我們家族的侮辱。”
“我會用我的力量,去為你的孩子爭取那份孿河城的繼承權,那是你本就應該擁有的權利。”泰溫的話語雖冷,但卻飽含著對妹妹的承諾和對家族榮譽的執著。
受到泰溫的安慰,吉娜輕輕點頭,接著關心家族問道:“那麼,泰溫,你的小兒子提利昂呢?他在哪裡?”
泰溫的回應帶著冰冷的理智,他揭示提利昂已被派遣至君臨,協助凱馮處理一些事情。
吉娜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柔聲說:“看來,你對提利昂的才乾還是有所倚重的。”
泰溫選擇了沉默,他的眼神深邃而遙遠。
吉娜以一種平和的口吻勸導:“你的三個孩子中,詹姆已被他的誓言束縛,固執地堅守著白袍,不願接過家族的重任。你為他的錯誤付出了多少代價?你還期待他能回頭嗎?”
“隻有提利昂,他有能力和智慧,最像你,你應該心裡明白,他是蘭尼斯特家族最合適不過的繼承人,即使他的身體有著明顯的缺憾……”話未說完,泰溫已怒吼打斷:“夠了!離開吧,近期內彆再來找我。”
吉娜望著這個固執堅決的泰溫,無奈地搖頭,緩緩起身,離開了房間。
泰溫獨自坐在椅上,思緒紛飛,回憶起君臨那天,詹姆背誓手染君王之血,殺死了瘋王伊裡斯二世。為了保護詹姆,也為了洗刷伊裡斯帶給他的恥辱。
他選擇了大開殺戒,屠滅坦格利安一族及其忠誠追隨者,用自己的汙名,來鑄就了勞勃·拜拉席恩的英名。
以此為代價,他的女兒瑟曦得以嫁給勞勃。然而,這場交易的陰影也讓泰溫多年在西境默默沉寂,期盼詹姆能有一天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