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想找馬樹,但發現馬樹不見了
後來還是他跟著那些一起考完的皇孫來到了宮外才知道,考完就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相當於放假了。
出了宮門的朱怡煥靠著早前打聽到的自身的消息,半猜半問的尋找著回家的路,這才摸索著走了回來。
“你還敢回來?跪下!”原本癱坐在椅子上的朱和貴看見回來的朱怡煥,氣的立馬站了起來。
他一邊嗬斥著朱怡煥跪下一邊尋找著戒尺。
朱怡煥不知道眼前這個便宜老爹哪來的火氣,但還不等朱怡煥張口詢問,原主身體便本能反應一般的跪了下來。
朱和貴抄起戒尺就走向朱怡煥,一邊走還一邊怒罵倒:“你個畜牲!你今天都乾了什麼!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你爹!”
朱和貴嗬斥的聲音非常大,這讓遠在裡屋的母親都走了出來。
“王爺,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朱怡煥的母親吳夫人問道。
“你問問你兒子今天都乾了什麼?我們完了知道嗎?完了!”
朱怡煥一臉懵:“我乾了什麼?我沒乾什麼啊?我今天不就去考了試嗎?”
說到去考試,朱和貴更憤怒了
“你還敢提考試?你今天怎麼考的?”朱和貴質問。
“我正常考的啊?”看著怒氣衝衝的朱和貴,朱怡煥都有點不自信了,他在回憶自己考試當中犯了什麼錯?是不是考的太低了。
但是回憶了一會兒朱怡煥覺得這次考試他也沒犯什麼錯啊?至於考試分數,朱怡煥就算不是滿分也還是高分。
“正常考的?”朱和貴聽到這裡氣不打一出來。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交的卷?”
朱怡煥想了想:“一個多小時吧?哦,不,是半個多時辰。”
朱怡煥擔心父親聽不懂一個小時的意思。
“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你就敢交卷了?你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朱和貴的話讓朱怡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個小時交卷咋了?做完了不得交卷?也沒說不能交卷啊?”
朱怡煥說到這裡,朱和貴更憤怒了:“大言不慚!大言不慚!一個小時怎麼做的完!”
“朱怡曆、朱怡照他們哪個不是年年都能上朝議政的尖子生,他們都還沒做完你就做的完?”
“……”父親這話讓朱怡煥一時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可能原主朱怡煥確實考不過這裡所謂的尖子生,但現在的自己可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正經的現代大學生。
這套題在他麵前毫無難度,如果不是寫作文的時間實在壓縮不了多少,朱怡煥能半小時就交卷。
“不說話了?沒做完就敢交,搞得所有人都沒時間做,你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
“皇上一年到頭就等著今天驗收皇孫的學習成果,你這一攪和大家都交了半張白卷,到時候選不出人上朝議政,你我輕則外放京都,重則腦袋搬家。”
“朱怡煥啊朱怡煥,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
聽到這裡朱怡煥算是明白眼前這個爹在激動啥了,感情是以為自己故意提早交卷搗亂呢。
“父王,我真做完了他們交白卷是他們做的慢,我總不能乾等著吧?”
“還狡辯!你就祈禱皇上大發慈悲留我們一條命吧!在公布成績的聖旨來之前,你給我一直跪在這反省!聖旨一天不來你就跪一天,一周不來你就跪一周!”
說罷朱和貴便轉身向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