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那是挺牛的,當今吏部尚書是內閣成員嗎?”朱怡煥問道。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詢問有關明朝政治機構的問題。
“內閣?”
“那是什麼?沒聽過?”
馬樹搖著頭表示從沒聽說過內閣。
又是一個與曆史不一樣的地方?現在的大明沒有內閣了?
當然這也不一定,馬樹畢竟隻是朱和貴這個遠離朝堂的王爺府太監,說不定隻是他沒聽過。
馬樹接著說道:
“還有那個科研院的馬良,小王爺,科研院不用我多說了吧,科研院的人可被稱為大明一等人,權貴中的權貴,多少人想見他們一麵都難,他們能來爬塔肯定是奇貨居私下裡請了很久,自然是能入君子之塔的。”
“等一下?”
“科研院又是個什麼東西?”
這又是個朱怡煥從沒聽過的新奇玩意兒。
馬樹摳了摳腦袋:“具體的我也不懂,隻是大家都知道,科研院才是現在大明子民最有前途的地方。”
“進了科研院就等於得了一張免罪金牌,整個大明朝隻有皇上能處置科研院的人,什麼吏部刑部東廠西廠,任何人和機構和個人都不得以任何形式審判、限製科研院的人。”
“這是當今皇上的原話。”
“就這一句話,讓我大明多少才俊趨之若鶩。”
馬樹這話講的朱怡煥目瞪口呆,這不是特權階級嗎?
當今皇上怎麼想的,給人以法律之外的自由,這不僅在挑戰大明的穩定,更是在挑戰人性啊。
馬樹還在介紹著那些成功入塔的人,剩下的人要不就是富商或者富商之子,要不就是高官之子。
朱怡煥聽了一圈下來好像為聽見任何皇室子弟前來報名。
“為何沒有我皇家子弟,這君子之塔不是很吸引人嗎?”
馬樹一聽這話欲言又止的說道:“小王爺......”
“有頭有臉的皇室子弟是不會來爬塔的,否則傳出去,皇子皇孫為了一個藝妓爬塔在朝堂上是會被參一本的。”
“沒頭沒臉的皇室子弟......”
馬樹說道這裡看了一眼朱怡煥。
“繼續說,沒事的。”朱怡煥看出了馬樹的猶豫。
“沒頭沒臉的皇室子弟又沒有資格爬塔。”
“......”
“十分有道理。”朱怡煥說道。
馬樹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王爺,這個塔還爬嗎?”
“雖然那群賤人說話不好聽,但是有些話還是有點道理的,君子之塔是有難度的,爬塔的全部過程會被奇貨居的大喇叭實時通報在整個奇貨居區域內。”
“還有就是咱們現在是議政皇子了,為了藝妓爬塔恐怕以後小王爺上朝議政會有官員參你。”
馬樹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凡朱怡煥一層都挑戰不過去,或者為了藝妓爬塔的事傳出朝堂確實對他不利。
但是朱怡煥並不擔心這些。
朱怡煥不能說自己有多聰明,但至少要比這裡的人多幾百年的見識和經驗,他不覺得這些富家子弟比自己厲害多少。
至於為了藝妓爬塔。
朱怡煥明白,自己又不是衝著媚娘去的,他要得是那隻高加索犬和黑人,這一切等他爬完塔自會真相大白。
“當然爬,以後我在京都混的人生安全,可全靠我這次爬塔了。”
說罷朱怡煥再次走向那些嘲諷他的下人。
見朱怡煥又走來,下人們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有這樣死乞白賴,都說了你不能......”
還不等下人說完,朱怡煥直接將議政金牌舉在了下人的麵前。
“能不能爬?”
下人雙眼聚焦辨認這眼前的金牌斷斷續續念著:
“議......政......”
“撲通!”
奇貨居的下人僅是在認出議政金牌的一瞬間便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