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內的黑人怒視著朱怡煥,口中還不停用英文講著:“開門。”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黑人還未被解放的年代,是黑人還被當作商品交易的年代。
在這個年代的黑人會說話不奇怪。
畢竟許多黑人部落都有自己的簡單語言。
但這個時代的黑人,會說英語就很令人吃驚。
一般隻有長期和白人生活在一起的黑人才會學會一點點的英語。
籠內的黑人現在用英語怒斥著朱怡煥開門,這至少說明,這個黑人曾經長期生活在西方世界,而不是直接從非洲被抓走販賣過來的。
“你從哪裡學會的說話?”朱怡煥用英語問道。
“你先放我出去。”黑人在籠內用英語回答。
朱怡煥見狀一笑,很好這個黑人不傻,居然還知道講條件。
“你現在很暴躁,我放你出來不能保證我的安全,畢竟你比一頭牛都壯。”
朱怡煥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瘦弱的臂膀。
也許是見到朱怡煥會用英語和自己交流,籠內的黑人不再像原來那般暴躁。
他停下一直晃動鐵籠的雙手而是開始和朱怡煥交流。
“你們把我關進籠子一整夜,不給吃不給喝,早上還像拿骨頭逗狗似的來戲弄我,這讓我很憤怒,我是人,不是狗,我暴躁很正常。”
黑人說到這裡顯然還有些生氣。
“逗狗?誰把你當狗逗?”朱怡煥問。
黑人伸出手來指向馬樹。
朱怡煥轉頭問馬樹:“你早上對這個黑人乾什麼了?”
馬樹也不知道自家小王爺和這個黑人嘰裡咕嚕的在說啥,但是看著黑人怒氣衝衝的指著自己,人精似的馬樹大概猜到這個黑人在告狀。
馬樹隻得吞吞吐吐的說道:“小王爺我也是好心......”
“早上我看這家夥坐在籠子裡一動不動,我擔心他死了,就掰了根樹枝去戳他。”
“結果他沒死,我戳了戳他,他就睜眼了。”
“但是睜眼後他又不咋動彈,就像元神出竅了一樣,就隻知道瞪著個眼睛看著前方,我覺得怪滲人的。”
“我就嘗試的像喚狗那樣去喚他。”
馬樹說到這裡還表演了一下口技:“嘬嘬嘬。”
“就是這樣去喚他,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真有反映。”
“然後我就聽見他肚子叫了,我就知道他餓了。”
“我就去咱家狗窩裡挑了根骨頭想去喂他。”
“但是他那麼壯,我有點怕他傷害我,我就給他丟骨頭進去。”
“隻是我準度不行,老是丟偏。”
“丟偏了我又不敢撿。”
“我就隻有去拿新骨頭,結果越丟他越生氣,後來他就發瘋了。”
馬樹說完愧疚的低下了頭。
“......”
朱怡煥聽完全過程也不知道如何評價馬樹的行為。
隻能說他沒有壞心,就是沒把黑人當人看。
朱怡煥對著籠中的黑人用英語說道。
“今天早上的事,是個誤會,具體原因我不多贅述了,現在我想和你在理智的情況下談談,你能做到嗎?”
黑人平靜了下來:“你說。”
朱怡煥說道:“我對你充滿好奇,你的身世,你的來曆,你原來生活的世界,以及你怎麼來到了這裡,但我並不著急知道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