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落地。”
朱怡煥說罷做了一個乾掉的手勢。
魚公公手起刀落,匪首雖未人頭落地但也當場墜馬一命嗚呼。
“魚公公,你這也太不帥了,不是人頭落地嗎?你怎麼沒把頭砍掉?”
朱怡煥問。
魚公公拍馬而起說道:“下次換砍刀,就能一刀斷頭。”
說罷魚公公提劍便衝向了身後的車隊。
朱怡煥轉身看去,隻見車隊裡,詹姆森大力出奇跡、魚公公一劍斷人命。
馬樹抱著張福霖哭的撕心裂肺烘托氣氛。
匪徒人多,魚公公與詹姆森人少,二人雖在匪徒隊伍裡亂殺,但終究還是未能將匪徒全殲。
己方隊伍也有不少人受傷。
廝殺結束,在遠處觀看的朱怡煥才駕馬緩緩趕到。
“小王爺。”打掃戰場的魚公公見朱怡煥前來應道。
朱怡煥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頗為感歎:“魚公公,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說自己隻是略懂拳腳的人多半都是大內高手。”
“你看看你這短短幾分鐘殺了多少人啊。”
魚奇躬身回道:“回小王爺,死於小的劍下的匪徒有七人,死於小王爺貼身護衛詹姆森手下的匪徒有三人。”
“我方受傷八人,皆為輕傷。”
朱怡煥點點頭,不愧是老皇帝身邊的人,專業素養沒得說,戰鬥剛結束就把戰損給摸清楚了。
就在朱怡煥與魚奇交流間,馬樹要死要活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王爺,小的要為你死了......小王爺,馬樹下輩子還為你當牛做馬。”
“馬樹傷的很嚴重?”
朱怡煥聞聲問道。
魚奇搖搖頭:“不嚴重,背部挨了一刀,傷口不深,但是血很多看著挺嚴重的,應該把他嚇到了。”
“這家夥......”
“不過,他這刀是替張福霖擋的,也不算太丟人。”
魚公公說道。
“哦?”
朱怡煥倒有些意外,馬樹嚇成那個樣子了居然能為張福霖擋刀。
“小王爺啊啊啊......”
馬樹還在放開嗓子嚎著。
朱怡煥走到馬樹麵前:“彆嚎了,魚公公說了傷的不重,死不了。”
“死不了?小王爺你不是安慰我?”馬樹將信將疑。
“我流了這麼多血,死不了?”
朱怡煥一笑:“小王爺我還得用你,死不了。”
馬樹一聽這話立馬不嚎了:“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
二人說話時詹姆森鮮血淋漓的也走了過來,單看傷勢,詹姆森的傷可比馬樹重多了。
“沒問題吧?”朱怡煥問詹姆森。
詹姆森搖搖頭:“沒問題。”
“但是殿下......”
詹姆森說道:“下次給我配個趁手的兵器吧,我不會用劍。”
怪不得朱怡煥看詹姆森剛剛純用拳頭乾活。
“你喜歡用什麼。”
詹姆森比劃道:“長矛。”
接著鮮血淋漓的詹姆森走到朱怡煥的麵前伸出了手。
隻見他的手上放著半截剁下來的手指。
這半根血淋淋的手指稍微讓朱怡煥覺得有些惡心,朱怡煥皺了下眉說道:“你撿這個乾嘛?”
隻聽詹姆森說道:“這個指頭砍下來的地方有半塊胎記,跑掉的那個人剩下的半截手指上也有胎記。”
“所以呢?”朱怡煥問。
“殿下,可以根據這個胎記,找到他們然後報仇。”
“......”
朱怡煥明白了過來,這是詹姆森的非洲邏輯,有人襲擊了自己的部落那有機會一定要摸回去報仇。
“還挺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