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馬樹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用袖口擦了擦桌椅等著朱怡煥坐下。
“爸......爸......”
朱怡煥剛坐下,就聽見被麻匪圍毆傳教士掙紮著喊道。
聽見洋教士喊爸爸,三位麻匪停了手看向了朱怡煥。
朱怡煥則毫無反應的坐在馬樹讓出的小座椅上。
“東家沒聽見?”賈初陽問。
“不應該啊?都叫的這麼大聲了?”顏植疑惑道。
看著毫無反應的朱怡煥,崔世光恍然大悟:“我懂了,東家不想聽見。”
“東家不想聽見他又叫這麼大聲怎麼辦?豈不是叫東家為難?”賈初陽問。”
“敢叫東家為難?”
崔世光想了想說道:
“那就把他嘴巴捂上打。”
“成,那捂著嘴打!”顏植應道。
說著三人捂住洋教士的嘴巴又是一通打。
朱怡煥看著這麼有靈性的三人不由得點了點頭:“還真彆說,這群麻匪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
又是一頓毒打後,洋教士漸漸沒了聲音。
見人打的差不多了,朱怡煥這才緩緩起身,慢慢走到洋教士跟前。
賈初陽等人看見朱怡煥走來,自覺地停了手。
“東家,洋人嘴很硬,一句爸爸都沒叫。”賈初陽說道。
朱怡煥點點頭,然後對著洋教士說道:“我的孩子,你沒事吧?”
地上被暴打的洋教士看見朱怡煥來到自己的麵前,眼裡滿是恐懼。
朱怡煥蹲下來身來說道:“孩子,我剛剛想了想,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特彆擔心三天內發生的災禍,我有點想入教,所以我打算請你在我這住下,給我講講經。”
“你沒意見吧?”
洋教士張了張嘴想要回答,但朱怡煥伸手捂住了洋教士的嘴:
“你沒意見就好。”
接著朱怡煥起身:“綁了,帶到我房間,爺有事要問問他。”
賈初陽二話不說就把洋教士的衣服脫了當作繩索綁了起來,接著洋教士便被五花大綁的丟進了朱怡煥的房間。
朱怡煥走進房間,坐在房內的椅子上緩緩問道:
“長話短說,爺我也玩夠了,有些事情要問你,如實回答我能保證你活著,隱瞞不答就打到你答為止。”
接著朱怡煥問道:“你口中的神,是什麼神?你所在的教是什麼教?為什麼要拉我入教。”
已經被打怕了的洋教士顯然沒有絲毫猶豫,被綁在地上的他立馬說道:“我們的教會叫全知教,我們的神是全知神,讓你入教是主教安排的。”
“主教是誰?他在哪?”
朱怡煥問。
“主教是全知神在人間的化身,昌海縣的主教就在昌海教堂。”
朱怡煥聽見這個回答稍微有些不滿意,看來這個舌頭知道的還是太少。
不過......朱怡煥心裡吐槽道“全知神這個稱呼聽著太低端,也不知道這麼低端的神名是怎麼唬到人的。”
朱怡煥笑了笑問道:“你口中的這個全知神,全知在哪裡?他能知道你今天要挨打嗎?”
見朱怡煥質疑他的神,洋教士立馬解釋道:“全知神不是這樣全知的,全知神是未來神,來自未來,知曉現在發生的一切,所以是全知,神不會去關注這些小事的。”
“你說什麼?全知神來自未來?”
朱怡煥有些驚訝的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