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來了,他們破壞了很多,還威脅著我在轉讓合同上簽字,不然父母將會死去。我簽了,我沒得選。但他們不守誠信!父母都死於毒藥之中,我堅信他們一定是在藥中放毒了!他們就是一群不得目的誓不罷休的瘋子。”
老人擦去照片上的幾滴淚水,不願看見照片上的人如同自己相互流淚。
“我和她隻好帶著所有的錢財逃離。我們害怕過,我們絕望過,但我們未曾放棄過。我們多次進行反抗,但都是以失敗告終,她又受了傷,我害怕了,我放棄了。我帶著她逃離到這裡。在這裡倒是挺清閒的……”
老人開始放鬆,似乎接下來的故事變得尤為平緩。
“我們用已有的財產,買了一個房子,想在這裡度過歲月,我開始變得喜歡她了,她也喜歡我。真正愛一個人,永遠超脫了所有。我們舉辦了婚禮,隻有我們兩人。時間既是孤獨。”
老人歎了口氣,抬起手中的手提包,看著上麵的儘是歲月摩擦過的痕跡。
“我在無意中彈起鋼琴,她卻也在無意中體驗到生活的樂趣,她喜歡聽我的,我很神秘,永遠捉摸不透。她釋然了,不再是那個求賢的女人。我在神秘中憂愁,找尋著神秘的意義。愛一個人真的需要神秘嗎?神秘真的會讓人愛上嗎?她從未告訴我。”
老人又開始流涕,淚水濕潤了褶皺臉頰,就像是溫水撫摸著,水是為她的,她既是……
“我們沒有工作,在漫長的歲月中彈奏鋼琴,我學會了,她聽會了。無意之舉,儘深沉於她心中,為我,為她創造出更前沿的關係。我們從未做過,愛一個人隻需愛這個字後麵的內容,我們不需要子嗣,也不想讓後輩受罪。我們的錢財不夠安享晚年了……”
老人將照片存入手提包的一個夾層中,內部的機械開始進行播放曲子。
“這是她最喜歡聽的鋼琴演奏,是我即興中演奏出來的。她一直愛我,卻一直騙我……生命真的如此羸弱嗎?為何那麼多人都會病死?可她明明那麼高興……”
老人胳膊捂住雙眼失聲痛哭,緩緩跪下單手抱著手提包。
他需要緩和一會。
沒人打擾他。
時間帶領你前往未知的世界,而這個過程,你會經曆各種折磨與欣喜,痛愛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奇妙的畫卷。
他起身擦去眼角的淚水,還在細說著自己的故事,說完就像是達成了一種使命一樣,他需要繼承……
“她躺在床上最喜歡看著星空,她說過我是星空。我真的太神秘了,星空之中,無儘的黑暗之間,不知隱藏了多少星星,在表麵隻是你知道的,後麵未曾發現的才是真正的神秘。”
老人緩和情緒,平息著自己急促的話語。
“身處在異地的床上,未曾感受到家的溫暖,永遠躺在那裡,隻有星空與她相伴,我時刻守在她身邊,為她演奏那生命燃儘的曲子。她說過自己會永遠喜歡我,但她卻放開了手,落到了床上……她真的喜歡我嗎?我真的太神秘了,神秘到她離去都未曾講完自己的故事。神秘也是一種罪。”
老頭再次看著那手提包,手中的力道讓手提箱變形了一點點。
“我將她安置在父母身旁,我開始喜歡上了演奏,我決定在整個中央廣場上演奏這曲歌,因為每個中央廣場都是斯瓦爾的演奏場地。很多人為他建造這些石柱以此紀念她,我將在所有的地區演奏,因為她是我精神上的啟蒙老師。隻要演奏完,我就該離開這裡了,帶上它們離開。”
老人看著自己的手提箱,又望向彆處,那裡應該是他房屋處。
(這章純水文,能看完的扣個1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