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隻有初始之人才有共同的樂趣吧。
斯耐安從裙擺中回過神來,對著起源一臉“微笑”的問道:“你怎麼一天都沒回來?又去哪鬼混了?對了!你有沒有惹出什麼事來!楚刑那幫人有沒有抓你?”指著起源的胸肌,來回戳戳。
起源撐得下巴思考了一回,他不清楚惹了多少事,似乎都數不清了。
看著那副認真的表情,起源坦白。
“可能出了點事,就是一點點了,隻是把大樓燒了一下,親衛軍按在地上揍了一會兒,將楚刑殺了幾萬次,好像就沒了。哦!對了,還有一個!那就是去看了一下中央廣場。”
數著這些跟數自己的戰績一樣,一副炫耀的表情,再看看斯耐安撥著自己的手指頭麵部有些扭曲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隨後麵部趨於平靜,似乎對這些雜事麻木了,隻攜帶著一些疑問問著:“你是不是又被全世界通緝了?”
起源搖了搖頭。
斯耐安咽了口唾沫,看樣子沒有太大:“你被多少人看到了?”
起源仔細回憶大致回答:“幾百人吧,反正我不清楚。”
斯耐安板著臉,你下了那一滴名為苦的眼淚,養了這一個整天破壞的神,我真是太厲害了!真不該讓他留在這裡的!
可他來都來了,也隻能這樣了!
看著斯耐安仿佛戴了痛苦麵具一樣,在那低頭流淚。自己心裡有點落寞,又說道:“其實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少,就隻有楚刑和那些親衛兵。現在那群親衛兵不知道我叫什麼,隻看過我的臉,而且我還讓他們不許說出我的身份。至於楚刑他已經被我殺了幾萬次了,估計是不敢與我觸碰了。”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變出了一朵花給她。
斯耐安平複了一下心情,也隻好信了他的話。
起源牽著她的手準備上樓,可斯耐安一直在原地坐著撈不動。還好斯耐安讓出了一個身位給他看自己還在蓄能源呢,要不然真的有可能將斯耐安強行拉走。
起源這才慌張的放下手,看來自己還是太急了,便在這與她聊天。
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斯耐安靠著牆邊。(因為旁邊是能源插口)
兩人開始閒聊起來。
起源率先開口“你知道嗎?我昨天看過一個老人,他似乎被生活折磨的不成樣子,可今天早上卻看到他十分快樂,似乎今天是他的生日那般快樂,你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嗎?”
“不清楚,我從未見過他,無數的人在自己眼前流逝,我都不曾正眼瞧過它們,人嘛,隻需要有利益,隻要有利益什麼事都好說。像你說的那樣,那個老人應該是創業成功了吧?他才會那麼高興。”
“不,他不是創業成功,他是靠父親的企業活命,隻不過企業被楚刑他爸奪走了,他喪失了金錢的囤積,與他的家屬一同離開,來到這裡。”
“嗬嗬,這正常,天空之上本不是屬於商人的,而是那群家夥的,像我這一種人也是上麵的,但不過是一個旁門而已,自己隻是來這休假的,在這歲月中,樂子總是第一名。隻要我快樂,做什麼都行。”
“唉,我感覺來到這個世界第二天就開始共情了,可法則明明不允許我這樣,可我還是這麼做了。我雖然不是第一,但我也不想成為祂們中的一份子。幫助這個世界,隻是我的個人意願而已,其他的我從來未想過。”
斯耐安看著起源滿臉憂愁,便伸出手將他牢牢抱緊,親吻了他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