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凶狠男各執一詞。
黃毛女受不了他們的吵鬨聲,向環筱求救:
“姐妹,該怎麼分辨呀?我不會。”
在雪山停留太久,環筱有些想回家寫剩下的作業了,於是沒有再拐彎抹角:
“你看他們手上的手電筒,那是在夢裡得到的,也許它也有它的用處。”
夢裡的黑布和紙燈籠都有各自的奇效,手電筒自然也不例外。
黃毛女恍然大悟,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她崇拜地看著眼前的人,本來隻是試一試才問的,沒想到對方真有辦法啊。
原來其中還有這種關聯,她以為手電筒是拿來照明的,沒曾想還能分辨真偽。
黃毛女心想,剛才姐妹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肯定是對她的考驗,可惜她居然沒有通關,太失敗了。
但低落的心情轉瞬即逝,黃毛女對兩個凶狠男激動道:
“有辦法分出你們了,手電筒!你們手上的手電筒可以區分真假!”
1號凶狠男聞言,將信將疑地將手電筒照在對麵,卻發現沒有任何變化。
他皺眉,不悅地看向黃毛女:
“喂喂!你不懂就彆瞎說,哪有什麼變化,他也沒現原形啊。”
沒等黃毛女說話,環筱先一步道:
“照一下你自己。”
黃毛女本來是心虛的,聽到環筱的補充,心裡稍安,在後麵拚命點頭。
“沒錯,大哥,也許是用在你身上的。”
兩個人都這麼說了,凶狠男隻好照做。
他嘴上罵罵咧咧,但心裡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好辦,至少對麵的兩個女生是儘力想要分開他和假貨的。
如果失敗了,大不了再試試其它辦法吧。
凶狠男將手電筒的光照在自己身上,然後,雪地奇跡般出現了變化。
屬於他的影子顏色變得更深了,是如墨一般的黑色。
見到這一幕,凶狠男大喜:
“還真有用,我的影子變黑了。”
2號凶狠男見狀,自知無法再混淆視聽,不再說話。
黃毛女和環筱將票投給1號,2號眼鏡男隨之消失。
凶狠男腳下的禁錮沒了,他抬腳往前麵走,邊走邊問:
“你們剛才在乾嘛?為什麼在手機上點了幾下,我就能動了?”
“是這樣的……”
黃毛女磕磕絆絆地將一路上發生的事情講給凶狠男聽,並著重強調了凶手可能還在附近。
聽完一切,凶狠對眼鏡男的死沒什麼想法,遊戲本來就容易死人,死一個兩個的太正常了,全滅的也不是沒有。
他摸著下巴,了然道:
“原來遊戲的選擇是這麼回事,我剛才做了好幾道題,總提示我失敗,我就等著彆人選了再選,沒想到是你們那邊出了問題。”
他當時還以為自己抄了正確答案,沾沾自喜,倒沒想到其他玩家那邊這麼危險。
要是這兩個女生死了,那他一個人可能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麵對凶手的追殺。他沒有相機,到時候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凶狠男想明白後,指著黃毛女問:
“既然要選完才能下山,那我們怎麼引出她的假人?得快點,不然死都趕不上熱乎的。”
他的話很不吉利,黃毛女本人卻沒什麼感想。
她也想問,怎麼才能讓她的假人出來,不然一直待在山上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