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憐道:“但我也不會繼續住在這裡,有一句話,他說的沒錯,這裡的空氣太過汙濁了!”
她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我記得我母親說過,25歲,我將拿回屬於我的財產,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些東西需要我的指紋才能打開,所以在25歲的時候,我大概會回來一次!”
說這話的意思是想和家裡斷絕關係嗎?
就在剛剛,端木憐在腦海中收到了一條係統的信息,說這個任務不能這麼快完成,原因不明。
當時她特彆想罵娘,是忍住了,誰叫她要吃這口飯呢?
“你胡鬨!”顧安國臉色隨便差,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尤其是今天,簡直弄得他心力交瘁,十幾年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麻煩事。
端木憐笑了:“沒記錯的話,我已經20歲了,在法律上,我是一個完全自由的成年人,已經不受監護人管束,還有子女成年以後很多都搬離了原家庭,無論於情於理於法,我這麼做,都是合乎道理的!”
她這麼說,所有人一時之間竟然都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是啊,現在是人人平等的社會,誰有資格去限製一個完全具備行為能力的成年人呢?
哪怕是親生父母在子女成年後也沒有義務和權利去管了。
端木憐看向夜北蕭:“我的東西都在二樓的第二個房間,你讓你的人幫我去搬一下吧!”
說了不和人家住在一起,如今又讓人家幫忙搬東西,許多人的心裡都有點開始數落起端木憐。
夜北蕭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揮了揮手,他手底下的人就立刻開始動手。
隻見一樣樣東西被搬出彆墅。
顧安國臉色鐵青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夜北蕭那冰冷的神情,讓他把想說的話全部又吞了回去。
看他這樣的表情,端木憐心裡冷笑,估計在她走了以後,劉百合母女的日子不會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