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憐淡淡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拖公公告訴皇上,不日我將請辭。”
什麼?貼身太監震驚的連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哪有冊封的皇貴妃還離開的道理?再說了,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稀罕這個位置呢,一旦被冊封,就意味著終身都要呆在皇宮。
端木憐道:“彆忘了,我並不屬於人族,我也有我的自由,你隻管去回稟就是,出了事情找的人也是我。”
貼身太監是真的佩服這個膽量,不要說傅東炎了,不是哪朝哪代也沒有過這個規矩。
果然回去以後,傅東炎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發了大火,差點掀了桌子:“她真的這麼說嗎?”
貼身太監小心翼翼道:“是的,陛下,奴才也有些感覺,這月兒姑娘,似乎變得有些桀驁不馴的一些。”
桀驁不馴?傅東炎心中最忌諱的就是這個,甩袖來回走動了一番,居然道:“擺駕!”
貼身太監有些吃驚居然沒有直接降罪。
端木憐坐在梳妝鏡前,就感受到了怒氣衝衝。
自古以來站高的男人,絕大多數都有這種心理,那就是喜歡收服要強的女人,不順從的女人,桀驁不馴的女人。
因為收服這種女人會讓他們感覺有征服感和存在感。
傅東炎走進來滿屋子的人全部跪下了,隻有端木憐還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按道理來說,她是要給傅東炎行禮的。
傅東炎道:“你為什麼要說出那種話?朕可是這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朕已經封你為皇貴妃了,你還想怎麼樣?”
端木憐微笑:“因為我感覺皇上似乎也不是那麼的愛我,感情這種東西吧,是互相的,如果皇上真的愛我,那我絕對不是以朕自稱,而是你我。”
場麵瞬間變得寂靜,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