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太監都猛然一驚,要這兩樣東西是要做什麼,該不會是?
一想到那個場景都讓人瑟瑟發抖,不過還是照做了。
端木憐纖細的指尖輕輕地拂過傅東炎帶血的臉:“我聽說,蟲子可是很愛吃甜的,尤其是像蜜糖那種的甜,你說要是把蜜糖都塗在你的身上,再將蟲子從頭到腳的倒在你的身上,你說好不好呀?”
傅東炎的身體終於有了顫抖:“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朕。”
話應剛落,又是一道耳光:“朕?你還當自己是皇上啊!你現在不過是一個賤奴!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呢。”
說著一桶密密麻麻的蟲子端了上來,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
傅東炎渾身發抖,開始不停的掙紮:“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端木憐道:“我剛才說什麼了?你是賤奴呀,你怎麼能不直呼你自己的稱呼呢?帶著稱呼向我求饒吧!”
這是有意的羞辱啊!讓一個昨天還是天子,今天就淪為階下囚的人,稱自己是賤奴,那得需要放下多大的尊嚴和骨氣?
不,現在的傅東炎應該已經沒有資格談論這兩樣東西了。
傅東炎哆嗦著嘴唇:“賤奴知道錯了,求您饒恕賤奴。”因為不知道現在端木憐的身份,所以隻能用您來稱呼。
端木憐笑了:“看看你這哈巴狗的模樣,我就不用這個了。”
接下來又端上來一對刀刃,和一碗清水。
傅東炎腦袋不停的搖頭後縮:“你還要乾什麼?不是說我求饒就放過我嗎?”
端木憐奇怪地說道:“我有說放過你嗎?我隻是說你求我,我考慮一下,不使用剛才的刑法而已。”
月蘭被傅東炎剜肉剜新取血,今天就讓傅東炎也嘗一遍這個滋味。
不一會,大牢內就傳出了撕心裂肺,發人耳膜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