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對於一些卑微痛苦到骨子裡的人來,尊嚴真的不算什麼。
如果一個人被逼到了絕境,那麼它唯一剩下的執念就是活著,尊嚴算的了什麼呢?
傅譚州對著端木憐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接受我一下呢?”
端木憐道:“你當然有權利喜歡我,可是!”到此處,頓了頓,優雅的翹起了二郎腿:“我並不喜歡你呀。”
“句難聽點的,誰讓你有本事喜歡上彆人,沒有本事讓彆人喜歡上你呢?”
傅譚州啞口無言,過了片刻之後,他道:“我不會放棄的,你早晚是我的!我寧願把你囚在身邊,也不會讓你離我而去!”
端木憐差點把口中的紅酒吐出來,他以為他是誰喲?她都穿越到這個世界了,他還想當他的霸道總裁,做夢去吧!
她可不是言情中軟弱可欺的女主。
簡愉握住了端木憐的手:“彆理這種人,就是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唄!他以為他失去了他引以為傲的一切,他是個什麼東西?”
傅譚州怒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簡愉站起身道:“把你賬號給我,我一會轉你兩萬塊錢,我可不想吃你請的飯。”
眼看矛盾就要開始。
餐廳內突然走進來了另外一個人。
那走路紳士有禮的風度,不自覺的讓人著迷。
是冥墨。
端木憐有些吃驚,不過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這時簡愉,悄悄的在她耳邊道:“他也是組織的人,其實當初就是通過他才把我拉入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