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憐沒有話,既然這個男人愛管,就讓他管吧,反正大家都是組織的人,誰完成都一樣!
夜北蕭看都沒有看傅譚州甩手一掌,就讓他飛了好幾米遠。
一個的紙片人也敢在他們麵前囂張?活膩了。
憑他們能力,可以直接捏碎紙片人。
傅譚州捂著胸口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夜北蕭還想再打的時候,卻被製止了。
端木憐道:“你把紙片人都打死了,破壞了這個世界的秩序,我還怎麼執行任務?”
夜北蕭道:“就不執行唄,你可以換下一個任務啊,有我在這組織不敢把你再麼樣。”
“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我跟上麵已經打好招呼了,這次任務結束以後會升你的職。”
端木憐冷眼:“為什麼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做決定,你好歹要問一下我喜不喜歡?要不要吧?”
對話一度陷入矛盾。
端木憐看著地上狼狽的傅譚州:“現在你總該相信我的了吧?乖乖回去,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各走半邊,你還能安穩的做你的闊少,否則,我擔心你會生不如死!”
傅譚州眼神中除了恐懼以外,還有複雜:“你究竟是誰?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我相信你絕對不是沐晚!”
“我認識的沐晚,根本沒有你這麼優秀,同時非常的老實,個性也不張揚!”
端木憐道:“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喜歡以前的沐晚嘍?可惜啊!她已經被害死了,換句話,你和藍蘭都是害死她的人之一,所以我這次才會這麼殘忍地對待藍蘭。”
端木憐最終決定出真相:“藍蘭因為你的關係,想要派混混毀掉我的清白,結果被我反水,但我那晚上確實沒有殺她。”
“至於真正殺死她的凶手,我想你應該調查一下你自己身邊的人了,自己身邊的水有多深,自己都不清楚,那被淹死的時候真的是死的好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