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董在聽完端木憐,的遭遇以後搖了搖頭:“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得罪那個男人啊,那個男人認準的事情沒有誰能夠改變的。”
端木憐道:“是啊!他就是一口認定我害死了他的最愛,可是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卻白白地遭受這不白之冤。”
劉董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很難辦,弄不好我也要下台的。”
端木憐道:“我這邊有一個辦法,就是看劉董寧敢不敢賭。”
“什麼辦法?”劉董立刻問道。
端木憐道:“你說我是冤枉的,並且把我在監獄中所遭受的委屈,讓槍手,加深加固,變得更慘,來博取大眾的同情,把這件事情熱度整到最高,就算他沈夜沉權勢滔天,一時半會兒也遮不下來,尤其是在這段時間,您我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大家首當其衝會懷疑到他頭上,他也不會這麼傻,在那個時候對我們下手。”
“剩餘的這些時間足夠我完成這些事情了。”
“你要完成什麼事?”劉董問道。
“整死那個狗男人!”
下午,端木憐就走出了關注她的鐵窗。
被秘密送到了一處宅子裡,這處宅子,位置極為偏僻,但是卻有山有水,還專門雇了一個保姆伺候端木憐。
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們就商量好了方案,劉董的母親正好是國內最大傳媒的經理,這件事情有她的幫忙,更是增添了不少的重量。
這一天。